用了十幾天時間,眾人才趕到卡爾基米什,距離真正的戰場隻有一天不到的路程了,到了這裏,前線的基本戰況已經基本得到了解。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西台和埃及進行了三次大的交鋒,因為鐵器之利,西台都取得了勝利,但自身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可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占多大贏麵。

最要命的是,老國王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恰好這時候埃及出了內亂,也無心戀戰,故而凱魯王子一趕到戰場,老國王見到他就放了心,決定接受埃及的和談計劃。

和談的事雙方互派使者,可以慢慢來,但是病重的老國王卻等不及要回到王宮裏去,所謂葉落歸根,誰也不願意死在荒蕪的戰場之中的。

回到哈圖薩斯,老國王已經奄奄一息,在他臨終前,居然做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他放逐了娜姬雅王妃,把她安置在北部邊疆的一座小城中,那裏也是修達王子的治下。並且即刻出發,不得有任何耽誤。

娜姬雅王妃氣得七竅生煙,到了此刻絕境,她才發現,以往的達瓦安娜稱號根本不管用,以前用這個尊貴的稱號,她可以左右元老院的決定,等國王真正下了命令,她連元老院的人都見不到了,更別說調動一兵一卒。

所謂的三權分立,也隻不過是看起來很美好罷了。

相比起她的憤怒,修達王子殿下卻顯得異常平靜,甚至你可以看出他很快樂,他居然覺得放逐到一座邊疆小城是一件快樂的事,這就不得不讓諸位大臣搖頭一笑了,尤其是那些以往支持過修達王子和娜姬雅王妃的人,更是哭笑不得。

按道理,凱魯王子應該感到滿意了的,他如今雖說隻是攝政,並非國王,因為還有皇太子殿下擋在前麵呢,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子根本懦弱不堪,根本就沒有那份處理政事的能力,所以凱魯王子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際上卻是國王般的存在。

好巧不巧,老國王死後不久,七日熱還是爆發開來,皇太子殿下還未登基,就染上了七日熱,沒多久便病故了,權力終於交接到了凱魯王子手中。

他一上台,就忙著控製七日熱疫情,好在之前有過這種鬥爭經驗,故而調動人事方麵顯得井井有條,得到了有效控製。

舒媛雖然壞了身孕,但作為西台國的王後,她有心陪同凱魯王子去看望病人,查看病人區的衛生、飲食情況,但卻被凱魯王子嚴厲拒絕,隻允許她去神廟給民眾祈福。

自從沙漠那次遭遇,兩個人心結解開了一些,一方麵凱魯王子終於確定了心意,另外也是舒媛漸漸放開了心房,試著去接受他,尤其是在凱魯王子把夕梨送回去以後,她終於不再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晾著凱魯王子了,惹得凱魯王子喜不自禁,終於有了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至於賽那沙,一直狂熱的追求烏魯斯拉,可是,卻有個該死的戰車隊長卡修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煙,天天圍著烏魯斯拉打轉,聽凱魯王子說,舒媛還是找過卡修隊長談過話,對他這個青年非常的滿意,湊巧,卡修居然對烏魯斯拉也是一見鍾情,故而賽那沙多了危險的情敵。

因此,賽那沙即使展開渾身解數,也是輸多贏少的局麵,烏魯斯拉對他們兩個都不加顏色,更有甚者,好不容易贏取到同烏魯斯拉單獨相處的場合,兩個人也是比試搏擊術,每次都把賽那沙揍了個鼻青臉腫。

這女人……也太能打了!好在劍術很一般,賽那沙找到自信的同時,趕忙選擇教烏魯斯拉劍術,期望可以在教學的過程中摸摸小手,碰碰小腰,聞聞美人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