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臣不知。”

下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識相的閉上了嘴。

“不知?朕看不是不知,是想的太多反而不知道是什麼吧!”

“皇上英明!”

這些年輕人最需要什麼,不就是能夠自己當家做主,這些大家族長大的小子沒一個不想自己能夠做自己的主的!

他們想,朕就給他們這個機會,朕不僅給他們這個機會,朕還要給他們豎一個榜樣在那兒!讓他們知道不是隻有老老實實的聽那些長輩的差遣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

皇帝在心裏想著,這些日子,他雖然登基了,但是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像這宮妃省親這樣的事,還是皇後和太妃提的意見,最後上皇同意才能執行的,這些事都隻能迂回著來,要到他真的能當家做主的那一天,還要一些時間啊!

這些能夠被皇帝留在內閣的不能說沒一個都是皇帝的心腹,但是至少不會有探子在裏麵,不過,不排除有些人藏得很深就是了,不過皇帝明顯不在意這些,難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就能夠阻止得了那些人起內訌嗎,反正現在急的不是他就是了。

三哥,我們慢慢耗,看誰耗得過誰!

新皇登基第一件大事是重組內閣,第二件就是加開恩科了,這兩件事已經成為新皇登基的慣例了。~思~兔~在~線~閱~讀~

“郡主這次可是要忙起來了啊,本來瑾哥兒也到了這個年紀了,現在拿了探花可是更加的吃香了呢!對了,瑾哥兒有沒有和哪家姑娘定了親的?”

“我們家瑾哥兒就是愛讀書,和他父親一個樣,就是倔強了些,本來我也是打算給他先找個好姑娘,先把親事定下來,但是他說男子漢大丈夫不成大事何以成家,也不知道誰給他灌輸這個念頭的,所以一直拖著。不過現在,是要好好給他找找了。”自從瑾哥兒中了探花的消息傳回來,這來人已經不是第一批了,周小嫻覺得不早早的給兒子定下來真是太失策了,可是剛剛周小嫻說的那話可不是借口,這完完全全就是瑾哥兒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變。

“那可不是,現在的好姑娘都得從小看著,要不然到時候都得手忙腳亂的。”

來人是是賈家的輩分比較高的長輩,雖然關係很遠了,但是周小嫻還是要慢慢和人扯著,畢竟,她在外麵樹立的形象實在是太好了。

“這是自然的,都說一家有女百家求來著,這晚了好姑娘都被別家搶去了。”周小嫻附和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不管到了哪個時代,這男子大些都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女孩就不一樣了,這要是晚幾年,能選擇的餘地就基本上沒有了。

所以不能怪周小嫻大部分心思都在琬姐兒和黛玉身上,實在是這個時代對於女子太苛刻了。

“不知道郡主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什麼合適的人選,也要人家能看的上我們家瑾哥兒才行啊!”周小嫻這話說的就有些含糊了,這到底有沒有就看各人的理解了,不過一般人都會覺得是有了人選,隻是還不太確定。

果然,一聽周小嫻這話,來人的熱情頓時冷了不少,又聊了會兒,就借口家中有事,走了。

周小嫻送走了人,心裏卻在想,人選倒是有一堆,合適的到現在她都沒看見啊!

本來十七歲中得中探花這樣的事,真的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但是這一次的狀元榜眼更加讓人驚訝,所以賈瑾這個探花關注的人就少了些。

瑾哥兒雖然明著沒有表現的很驕傲的樣子,但是了解他的人都能很明顯的看出他的高興,所以這些天拉他出去喝酒的人越來越多,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朋友之間喊著出去聊聊天喝喝酒是很正常的,周小嫻找借口攔了兩次最後還是決定讓瑾哥兒自己把握好分寸,畢竟這裏和她以前待得地方不一樣,兒子十五歲一過就是大人了。

“真是奇了怪了,峰炎,你考中探花我們覺得很正常,畢竟書院那麼幾年你一直是第一名,可是這狀元榜眼就……”說話的是賈瑾的一個同窗,這人其他都還好,就是有個毛病,說話不過腦子。

“怎麼,你看不過人家考的好,想煽動我們去鬧不成?”賈瑾還沒來的來得及說什麼,他的另一個同窗已經把話接過去了,接話的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說話忒毒,每每讓人下不來台。

果然,剛剛說話那人被他一句話氣的臉通紅,“你!你怎麼說話呢!我不就是覺得奇怪才來問問的,別告訴我你就不奇怪!”

“這新皇登基第一場科舉,你以為誰敢做手腳,那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而且殿試的時候難不成還能作弊的?你要說那些名詞的靠後的也就算了,這狀元榜眼的,皇上可是關注的最多的,一不小心漏了陷,這連累的可不是一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