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 / 2)

來做了庫房,平日裏有個什麼的都是放那兒。

今日的時間看著還早,景宸便繞了彎子,慢慢的走著。饒過前邊的院子,轉到清音閣,而後跨過中院,那兒平日都是木樨管著,這丫頭對著人不多話,倒是對著花花草草的極有耐心。景宸雖知是有悟道菩提樹兩個小家夥的緣故,但也是少不了這丫頭的一番嗬護,景宸想此也沒那麼憋悶,嘴邊也噙著淺笑。

雅蒜靠的最近,也是鬆了口氣。心想,原道覺得嫻主子雖有些主意,卻到底還是嫩了,看上去心思憊懶不說,也確實不愧封號‘嫻’字的淡靜。卻不曾想,走在身邊了才發覺竟是這樣的厲害,壓得都喘不過氣來,走在邊上,若不是幾下拉了她的手,怕早是腿軟的趴下。皇上派來的老奴才了,竟是幾日就連新主子伺候不好,反是自己失宜。如此打了皇上的臉不說,如此也是不遵皇上指令,違抗新主子……

臉上更是沉寂,恭謹。

而後景宸去了梨玉閣,那兒的多是冬季的花,且還有幾株梅花,但如今連芽都沒有,景宸自是沒多大的心思卻看,也不貪食,便就在正院的菩提樹那兒,就在搭的秋千架子上隨意坐著。

頭頂的兩個小家夥,嘰嘰喳喳的,揮手讓他們閉嘴不久,安布拉從正殿梵語軒過來。

“主子,皇上來了。”

景宸恍然的睜開了眼,看了看天色“這什麼時辰了?”

“還有半個時辰就戍時了。”安布拉恭謹的回話。

如今是深夏,卻依舊比往常的天要亮些,之前聞著菩提香閉目養神倒不覺得。隻如今看著天色,,確實有些暗了。

“來了多久了?”

“已經梵語軒等了兩刻鍾了。”

景宸看向安布拉,麵色平淡卻讓安布拉有著股壓力,急忙的回道“皇上來了,見主子不在,便說主子難得活動了,聽說主子在這歇著,皇上便不讓奴才通報,就在清音閣看了會奏折。如今時辰不早了,奴才才鬥膽來通報主子。”

就這麼聽著,緩緩起身“在清音閣?那走吧。”

“是,奴才去掌燈。”躑躅聽著,走到前方掌燈,亮開前路。

“這就走了?”聲音很是威武,卻帶有幾分青澀,那份熟悉中帶有些陌生,想來是這會子國事繁忙,幾回靈力探視竟是私下咆哮了會,又如今仍是在長,幾日沒見,聲音也有些不同了。

“妾見過”

“好了,不必多禮。”康熙見景宸低身行禮,上前伸手攔住道。

“禮不可廢。”景宸莞爾一笑,嘴上這麼說著,可到底是沒有再堅持行禮。如此的行事和態度,身邊的一幹奴才看了看梁九功,見梁九功神情不變,低頭恍若不見,俱都一同狀似不知的垂首肅立。

康熙輕聲嗬笑,拉著景宸的手“你這景仁宮最是憊懶,連著些禮儀都是能減則減,你這會子倒是與朕假正經了。”

“好歹是在皇宮,平日裏也還罷了。可到底是在皇上麵前,如何也要做做樣子才是,偏皇上卻是不給妾留個麵子。”景宸回著,又看了看康熙後方的儀仗“這都夜了,皇上可是等久了?也沒叫多點人跟著。”

景宸聲音清冷,卻帶了些暖意,緩緩的。

“你這主子懶得不來接駕,朕等了許久你也不來,就隻好來看你這位主子在幹什麼了。”康熙調♪戲似的,看著景宸的眼神很有一番調侃之意。

“哼,還不是某人,在妾宮裏,一句話就瞞了妾,竟是讓我最後才知。這哪能怪罪於妾身上?”景宸鬆開一手,很是隨意的,微抿了下唇,輕拍了康熙的胸膛。

康熙挑了挑眉,看著景宸那青蔥嬌嫩的手在胸`前輕拍著,隻覺得癢癢的,呼吸著有些急促。再想到今夜就在景仁宮宿下,不由得眼眸黝黑的一沉,抓著景宸的手,聲音略帶嘶啞“看來,這是正是某人的錯,某人今夜定會與嫻嬪好好賠罪才是。”

景宸看著康熙笑著很是曖昧,執著她的手放下。

略是不經意的看了看周邊,見那些的奴才都很知趣,應是沒瞧見方才心中鬆了口氣。即是她再如何,也不是那樣能一下子放開來,被旁的奴才見了,自是少不得一些流言飛語的。即是她再是名聲好,可她又不能像這些妃嬪那樣規矩,毫無自我的。但就這樣的行為,怕更讓人說了她,是麵子上的厲害人,會演戲來掩人耳目,私下裏卻是勾引人的狐媚子。

但是,旁的人不論,但這景仁宮的奴才,她還是拿抓得住的。

景宸麵色不改,平淡的由著康熙拉著手,恰好的看著康熙勾唇淺笑,沒有一絲的羞澀。絕代風華之姿,眼眸清淡的看著自己,康熙是說不出的什麼滋味,卻依舊神色不變。拉著景宸走回寢殿“走罷,你那的奴才玉茗見了朕,急急忙忙的到了小廚房忙去了,今晚有你愛吃的,有福了你。”

“是。”

“你這樣的性子,竟會揣啜人來打馬吊。”

“皇上說的什麼意思?且也是人,打打馬吊,打發時間罷了。轉到皇上的嘴裏,好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景宸扯了下手,康熙拉得更緊了些。

景宸也沒真的要扭性子,隻是略做了掙紮,由著康熙越發的用力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