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主子的事竟都能透出來,渾的拿給奴才說笑。”景宸淡淡的,說著話卻讓佛拉娜後背一涼。
“奴才該死,竟如此不謹慎。”佛拉娜見唐嬤嬤臉一板,後知後覺的收回了臉上的得意,手上刺痛似的急忙收回,跪在了跟前。
“好了,弄得好似我多容不下`身邊人似的。”景宸右手拂了拂“木樨,你去弄置新的桷醇香來,但不要加那粟米了,雖香,卻不大舒服。”
木樨一頓,屈膝施禮退下。
“這木樨話雖不多,卻是機靈的。一點就通,也懶得我費心。”景宸一笑,摸著手上的景泰藍護甲,看向地下的佛拉娜“你可是我的大宮女,卻比不得下麵的四個奴才,你呀!”
景宸輕挪開眼,眼眸卻是清冷透頂。
佛拉娜上身趴下,頭頂在地上,眼圈發紅,卻覺得心裏難受得緊。
“小允子是個好的,這幾日院子整修,也是忙不過來。下去吧,這幾日不用來了。”景宸看著佛拉娜這般,心裏也是一歎。這丫頭性子是好,多少人見了也喜歡,心※
“這種要性子的事,我可做不來。”宣嬪聽著,直搖腦袋,生怕景宸就這麼撩開,真讓她在旁看著,或是讓她一起,她還真是受不了。
“放心吧,我這老婆子似的,太皇太後也說過,這太安靜了。看你這性子,也是受不了的。我看,咱們正好三個,三缺一。不如就來打馬吊吧。”景宸想到剛才二人舉止,應在景仁宮走了會了,宣嬪還罷,隻端貴人還有個小格格。
端貴人和宣嬪聽了,都驚訝的看著景宸。
“嫻嬪知道馬吊?”
“嫻姐姐會打馬吊?”
宣嬪隻是聽聞,宮裏的嫻嬪娘娘從來做的不是風雅之事,便是靜心拜佛,實乃世上奇人。連著景仁宮的花草也不免俗,這聽得馬吊才是驚奇。隻端貴人董氏,是景宸同屆的秀女。聰慧知性,也就是難得的能投太皇太後的眼緣。因而,雖不多聚,卻是少有的了解景宸的人。怕是太皇太後聽了,也少不得驚訝一番。
卻不知,若是棄了榮華富貴,在平凡人間中,景宸怕比太皇太後還要了解清楚,更是輕鬆,快活,自在得多。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家的二阿渾是個江南才女,打馬吊那可是好手。時常都和著我額莫,大阿渾三人,沒少拉著我。倒不是我說的,打馬吊我是高手!”景宸點了頭,叫唐嬤嬤去把馬吊牌拿來。
“可是三個人,人可不齊!”
“那還不容易?宮裏人還會少得?端貴人在宮裏交好的倒不少?這時候怕都閑著,隨便拉一個過來,不就成了!”景宸看著端貴人眼裏一亮,心裏欲動。
“這好!端姐姐,快答應吧,若是擔心齊可兒嘉,把她抱來不就成了!”宣嬪一下子高興了,忙走過去拉著端貴人道。
端貴人有些遲疑,看向景宸。
“景仁宮太冷清了,小孩子白白嫩嫩的,我自也喜歡。帶過來,也熱鬧。”景宸點頭應著。
“那好,婢,我這就去!”端貴人起身“我看叫宜貴人來,她性子爽快,打起來才好頑。”
“好,端姐姐去叫宜姐姐來。我啊,就在這院子裏,走走看看。”宣嬪站起身來,拉著端貴人一同,半轉身又複回身來“婢妾先告退了,待會再與嫻嬪頑。”
宣嬪腳蹬花盆底,很是利索的攜著端貴人出了去。
景宸笑了笑,讓唐嬤嬤去把馬吊等閨閣閑暇時頑耍的都拿去西涼殿去,好準備準備。
“躑躅,香茗快去準備糕點,讓李廚娘做些細致,入口些的。芍藥你去泡些西湖龍井來,木樨你去給我拿那件青色對襟旗袍來。雅蒜,你去和皇後還有純妃說一下,看二位娘娘可有這會子的興致,來這景仁宮。”景宸對著幾人一一吩咐後,安布拉與木樨在旁搭手,替景宸稍稍打扮,眼角勾勒了一番,帶著幾分媚態,幾分精神。
而後,座在了書房裏。
不久,雅蒜回來掀開竹簾子“回娘娘,承祜阿哥這會子醒了,剛吃了東西,精神正足,皇後娘娘也走不開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