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皇幺嬤,給個什麼位分?今早上敬事房的來,朕翻了嫻庶妃的膳牌。”
“膳牌?”布木布泰正色,收起了玩笑。
若無特別吩咐,敬事房的公公每日都會端著牌盤,將各位宮妃的綠頭牌遞到皇上的跟前。一日兩次,早上翻的牌子,是今日要去的後宮。至於晚上侍寢的人,多是等晚膳時,皇上才回翻真正的綠頭牌,因此宮中妃嬪請安時,才少不得有些嘴上交口。康熙這麼說,自是有了這番意思。
“哀家依是當初的話,什麼皇上萬歲,天子尊貴,卻也左不過是個坐在上頭的人罷了。椒房專寵,恃寵而驕,拈酸吃醋的甚至毒害皇嗣,哀家是第一個不允的。”布木布泰想到這些年的處境,再看孫兒麵上不顯,眸中眼神不禁麵帶疲憊“隻是寵的人,不可太過單純,她是聰明的,自不用擔憂。隻望著,不要心大。不然,哀家殺伐的人卻也不差那麼一個。”
“壞名,便由哀家來擔當。”
布木布泰輕拂,閉目念佛。
康熙順然退下,至於位分?抬頭看向東六宮,心中沉思。
“皇上,可是回乾清宮?”梁九功低腰問道。
康熙提了一氣,想到了方才太皇太後提起的人中,微一怔愣道“鍾粹宮。”
想到素日裏,若有個閑,白日裏的牌子多是翻得景仁宮。梁九功想著今早翻了午時的膳牌,順勢一問,卻不料是另外一人。又想到那位主子在宮裏淡的厲害,認識的人實在不多。這中間卻去另頭,這宮中娘娘都不是善茬,實在不是他一個奴才能猜透的。
梁九功不多想,攙扶著康熙上攆“擺駕鍾粹宮。”
一位嬤嬤見著,回到慈寧宮中,向著上方的主子道“奴才方聽到,梁諳達叫的是鍾粹宮。”
“哦,退下吧。”
“是。”
“若是一直謹記,能如此平衡後宮,哀家許還些臉麵能麵見爺了。唉!”
…………分…………割…………線…………
至了時辰,康熙在景仁宮中用起晚膳。見景宸依舊不如何吃,連糯米團子都沒碰,便拾起銀箸夾了“這糯米團子乃是貢外上好的麵粉所製,與你吃的味,應有些甜了。你吃吃,感覺如何?”
景宸垂眸,看著送到碗裏來的糯米團子,散著一股香味,卻難得心裏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拾起銀箸夾起,吃了一小口。
不由得的點了點頭。
“這糯米團子竟比以往更香軟,黏黏的倒不沾牙。妾吃不得甜,不過是覺得膩在心裏頭不舒服罷了。雖是甜些,卻帶股清香,倒不膩。”景宸見這人就這麼看著自己吃,也不說話什麼的。周邊的奴才也走得比以往遠些,微扯起嘴角笑著道“皇上,看著妾做什麼?”
康熙點了點頭,掩住眼裏的一絲笑意,卻不為所動的看向景宸的書殿方“是你的嬤嬤加的,說你自小便有紫竹等,俱是清雅,旁人不愛之物。你難得喜愛些吃的,進宮前她都會對其加些清香,如此你也多吃些。”
一雙黝黑的眼兒就這麼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到底他的身份才是最尊貴的。景宸無奈的夾起糯米團子到康熙的碗裏,眨了眨眼,道“都送到皇上的碗裏,可不能抹了妾的好意。”
康熙輕‘嗯’了一聲“這是你的寢宮,今晚上你我二人一同,自不會徒煞了這美景。”
咬字清晰,這時候二位主子用膳,自不會有人吵鬧。康熙又沒有壓低了聲音,這樣的話自是離得遠遠的奴才也聽見了這番略是調皮的話。加之今夜之事若無萬一,便就定下了。這話聽著帶一點調♪戲,一絲風情和一分曖昧,景宸的臉是不受控製的紅了。
肌膚白皙,一張絕色的臉蛋映著外頭極好的日頭,更顯動人。
康熙心中莫名的一沉,頓覺有些口幹舌燥的,喝了點湯,卻覺得心頭發熱。
景宸低頭用膳,氣氛曖昧不明。
這一晚膳,景宸吃得不知其味,很快便讓人收拾了。
看著康熙沒有什麼表示或是曖昧的,便把剩餘的一點露水拿來清煮了,給了一杯給康熙後便在一邊的榻上,翻起了前日未看完的周遊趣事。
等康熙晚膳休息後,聽聞有去過鍾粹宮看納喇氏,略一思索便叫安布拉打開殿房的鑰匙,將皇上賞的外貢,極為珍貴難得的大紅珊瑚拿出來。景宸細眼瞧著珊瑚深赤通透的,確實珍貴。便讓唐嬤嬤帶她送去給納喇氏保胎,寓意安好。
當夜,景仁宮的奴才滿臉笑意,精神抖擻的準備唐嬤嬤說的藥浴,花浴等。
康熙朝景仁宮,第一回的早早熄燈休息,守門的奴婢羞紅了臉。
九天之上,一位披發的男子全身緊繃,皆是己身手腳踢打著求饒的敗者。咬牙忍著,妹妹,你等等。隻要你回來了。今日要了你身子的人,絕不要他好過。
想想,又不解氣的向已是癱軟在地上,神誌不清的人再加一腳。
景仁宮裏的景宸突地身子一顫,隻覺得一股熟悉。
還未有所思想,上方的男子後背一涼,又見懷中女人竟默默地出神,隻覺得讓他沒臉的。用力的抱著女人,下`身越發有勁的進出,其中的感覺舒服得讓他如是第一回一樣激動,恍若已進縞潮,領著下`身女子一同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