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金閃閃隻是帶著一臉邪邪的笑,湊在賽菲爾耳邊,低聲說道。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賽菲爾心頭,強壓下心頭的怪異,賽菲爾帶他在城堡中轉了轉。花園中,數百年不曾改變的如血殘陽終於開始繼續西斜,餘暉打在純黑的鬱金香上,說不出的絢爛與神秘。

“嘶嘶——”一條紫色大蛇的出現讓金閃閃差點取出乖離劍。“海茨因,我回來了。”賽菲爾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頓時有火沒處發,看到賽菲爾和那條蛇的親密互動,金閃閃的臉都有些扭曲了。而海茨因極為通人性的,一臉挑釁的看著他的樣子,更是讓他直接黑了臉。

賽菲爾終於還算是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加徒弟,回去把櫻接了回來,“小櫻,以後這就是你的家。”賽菲爾一副好爸爸的樣子讓路過的伊維爾一臉複雜的看了他幾秒鍾,之後,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聳了聳肩,繼續做自己的事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第二天早晨,賽菲爾醒來後,恨恨的望著神清氣爽一臉得意加饜足的金閃閃,他怎麼就一激動把這個家夥轉化為惡魔了呢?本來身體素質就不比自己差,力量甚至比自己還要強,成為惡魔後,身體素質又上了一個台階,穩壓自己。而且,這個家夥是開了外掛吧,哪有一轉化為惡魔就是羽翼的,那是羽翼啊!自己用了五百年再加上那次巨大打擊才達到的羽翼啊!絕大多數惡魔哪怕擁有近乎無盡的生命也達到不了的羽翼啊!他怎麼能一下子就達到了呢?因為古老的神格比較強?

但是,那又怎麼樣,賽菲爾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誰說力量強就一定不會被攻?吉爾斯你等著接招吧。

“綺禮,這是怎麼回事?”終於將璃正送回教會,安排妥當,璃正也逐漸清醒過來,到底是擔心兒子,沒有過問賽菲爾的問題,反而問起了綺禮四人間的混亂關係。他是真的心疼兒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即使沒有教義作為約束,他也絕對不會接受這種情況,不說時臣那個老練的貴族,就是另外兩個,傭兵、記者,哪個不是老於世故的?自己家單純的孩子怎麼可能占到便宜?為人父的,又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吃虧?

“父親,這……”綺禮皺起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的情況他也很迷茫,難道不都是意外嗎?怎麼一個個都成這樣了?

看到綺禮的表現,璃正心中有了底,自己的兒子根本沒開竅,看樣子是有什麼意外。不由得,看向其他三人尤其是時臣的目光就淩厲了不少:我把兒子交給你不是讓你勾搭他違背主的教義的。更何況,你的妻子還在呢,你這是要將綺禮至於何地?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璃正的想法已經發生了微妙的偏差。

麵對璃正的譴責,時臣訕訕,心中暗暗著急,現在三人中,間桐雁夜還是單身,衛宮切嗣妻子剛死,隻有自己妻子還在,將自己頓時至於不利之地。可問題在於,自己與葵的婚姻不僅代表著遠阪家與禪城家的聯合,這麼多年來,二人雖然感情說不上多深,卻也一直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更是育有凜和櫻兩個優秀的女兒。即使櫻過繼給了間桐家,凜可是未來的繼承人,若是貿然與葵離婚,凜本來就跟綺禮有些不和,若是再因此與葵離婚,那她和綺禮隻怕就再難相處融洽了。

左思右想之下,時臣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案,隻是這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至少要先得到綺禮的承認才行。

“綺禮,跟我來一下。”沒想到搶先說出這話的,卻是切嗣。綺禮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便被拽了出去,剩下時臣和雁夜,氣氛驟然冷卻下來,幾乎降到冰點之下。

“綺禮,”切嗣發動固有時禦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綺禮拉入一個空房間,關上門,這才說道,“和我在一起吧,我……”“衛宮切嗣,請不要亂開玩笑。”可惜不待他說完,綺禮就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綺禮心中有些不安,他預感,切嗣接下來說的話會給他帶來意料之外的改變,一切都會失控。

“綺禮,你聽我說完,我......”綺禮急了,也不擺開架勢,一拳打斷了切嗣還想說下去的話。下意識一閃,也來不及再說什麼,切嗣隻得抵抗,唯恐傷到綺禮,因此也有些束手束腳,沒多久就被綺禮尋個空隙,奪門而出。切嗣自知這次是沒指望了,懊喪的一拳搗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綺禮,我不會放棄的。”盯著綺禮身影消失的走廊拐角,“哪怕,要與其他人分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