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近尾聲,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相視對立。
“慕白,這會你可別再讓著我了。”
“是武林盟主要全力以赴才行。”
語畢,相視一笑。高手對決,緊張的永遠都是觀看的人。
擂台下,晚霓緊張,不時為慕白加油呐喊。
“慕白掌門,加油啊??????”
傾霏與映漓默契對視,然後各自點頭。
“看來你們的嫂子會是個小你們五六歲的姑娘啊!”安訣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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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莫府。
某紫衣美男正打理著他的蘭草,一把劍破空而來,執劍的是一個身穿藍衣十五歲的翩翩少年,蘭眸盈盈如星辰,俊美異常。
“小子,又來偷襲你爹了!”
安訣旋即執起身旁的枯枝,與安寧然較量了起來。
“爹,額娘說了,要想進步得多和爹你切磋比試。”
“這是傾霏說的?”
“是傾霏說的!”
安寧然玉雅的笑著,有安訣六分味道,其餘的四分是清澈。
“你下次該去找傾霏比劃,武功的提升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知道嗎?”不跳字。
“傾霏沒空,她要教弟弟妹妹彈琴。爹,看招!”
一枚梨針飛射而來,直直釘在了安訣手中的枯枝上,魅雅的容顏淡淡挑眉。…, “不錯!看來你的梨針要比傾霏的好。”
“這叫青出於藍。”
安訣薄唇深挽,爾後,數根梨針釘在了安寧然的劍上,排序整齊。某翩翩少公子驚呆了,然後畢恭畢敬的收起了劍。
“爹!兒子臣服。”
梨針嵌劍,力道和排序完好,如此控製自如的武功讓安寧然再次對他爹的功夫傾佩不已。
“我去找傾霏,把蘭草旁的雜草除了,切記別弄傷了我蘭草啊!”
安訣挽著唇,玉雅轉身。
翠葉亭外,安訣步伐優雅,蘭眸似笑非笑。
十一歲的安淩寒在撥弄古琴,曲調嫻熟,頗有安訣當年風采。七歲的安凝情在看見自己風華絕世的爹爹後便衝了過去。
“爹爹??????”
“我的小美人兒,來,親一個。”
安訣抱起頗像傾霏的小女兒,笑容燦爛。
安凝情在安訣臉上柔柔軟軟的親了兩口,然後又親了親安訣的嘴巴。
“小美人兒,以後不能親爹爹的嘴巴哦,知道嗎?”
“為什麼呢?”安凝情一臉的不解,小星眸巴眨著。
“因為爹爹的嘴巴隻有額娘可以親哦。”
“可是情情之前可以親爹爹的嘴巴呀!”
“現在不一樣了嘛,情情現在八歲了。”
“哦??????”安凝情似懂非懂的應著。
“爹爹。”
“寒寒的琴技又進步了哦。”
安訣走近與傾霏相視一笑。
“謝爹爹讚譽,額娘也誇讚了淩寒呢。”
“是嗎?嗬嗬。”
“嗯嗯,額娘還說淩寒是咱們家裏學琴最有天賦的。”
遠處,安寧然快步流星。
“爹,額娘。六皇叔、六皇嬸、七皇叔、七皇嬸到了。”
十年裏,安訣傾霏常住在莫府與訣然府,偶爾回青榮派,就是沒有再去過安城。每年,安沁與安言都會來瓊州看望安訣與傾霏。安儒像是一個過去般淡出了他們的生活,再沒有人提起。
至於他們的三個兒女。安寧然醉心武藝,安訣已經慢慢將玄隱交由他打理。安淩寒喜歡彈琴,許是有一半莫家天賦凜然。小美人兒安凝情則愛粘著她那個魅雅迷人的爹,她長得很是可愛漂亮,仿佛與傾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十年後的月色依舊美,仍然是傾國傾城的公主。安沁一進門就抱起了安凝情,轉了幾個圈,笑顏燦爛。
“小傾霏,可有想七皇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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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夏荷開得正好,微風徐來,夾雜著淡淡荷花清香。安儒站在荷花池邊,麵色無漾,隻餘眼底淡起陣陣漣漪。
十年,英俊的臉增添了不少成熟的味道。十年的時間,他的政績明朗,遠征西域。而借著藍月空駕崩,繼位的皇子隻有三歲,還有玉瑯因為天災而發展停滯不前,乘機統一了大陸上最後獨立的三個國家。十年,他已是人人口中稱頌的明君,他完成了弘曆帝沒有完成的安朝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