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麗,火川神社的巫女,美奈子的同伴。

然後巫女小姐便搭配了關西狼。

可見美奈子在自己表白方麵雖然慘痛不斷,但其實還挺有牽紅線的天賦的,想當年幸村最初注意到幽也是托她的福,即使幸村從來沒有為這事而感謝她的意思。

在幽大學畢業後不久,那個曾經以‘醜女’來回應須奈子告白的沒品男生回國了,變成了一個儒雅紳士,甚至專程為了當年的胡說八道而向須奈子道歉。

須奈子已經完全不記得此人,不過對這件事還有點印象,就隨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計較了。

不過她不計較有人計較,高野恭平偷偷摸摸地揍了這人一頓。這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卻也隻是無奈地苦笑了下,反而對恭平說了句抱歉,害恭平差點以為揍傻了他。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徹底反省於是走上了另一個極端幽不知道,也有可能他是猜到當初的事情,而在向妹之山殘等人示好,不過眼神還算不錯,如果是偽裝的話,能偽裝到這個地步也值得誇獎了,不管怎麼說都比當年那個輕狂少年有進步多了。

一個人的名字跟其實際往往是有偏差的,比如仁王雅治這人,不管他的內裏是怎樣的,起碼搭眼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對不起給他取這名字的父母苦心。

幸村家的音玲小姑娘倒是人如其名,在聲樂方麵頗有一番建樹,但晚節不保的是她偏偏嫁給了仁王這個音癡。

於是當音玲偶爾想不通了要來個琴瑟和鳴,翻譯一下就是她彈琴、仁王唱歌……那叫一個挑戰聽眾心髒極限呐,可在音樂方麵幾近苛刻的音玲在這件事上卻總讓人覺得是神經失調了,樂此不疲,成功鑄就了有完美清場效果的保留節目。

因為藏馬的關係,幽等人跟浦飯那幫家夥也有幾分交情,比如時不時光顧一下幽助的麵攤——其實這個不良少年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

看看雪村螢子跟浦飯幽助的打情罵俏,聽南野說起他大學畢業後到他養父的公司幫忙,偶爾也談到魔界。

“聽藏馬說,”趁著沒人光臨,幽助開始打混,並且摩拳擦掌想要打架,“有個東西能夠連接到另一個時空中,說是戰國時代吧,好像妖怪橫行之類的,借我用用吧。”

“四魂之玉?”幽歪了歪頭,想起來。

“沒錯,是這個名字,”南野道,“聽說是能引來妖怪強烈興趣的東西。”

“誒?是嗎?”幽助頭一次聽說,“怎麼我記得藏馬提起的時候很不屑的樣子。”

“那是因為藏馬本身的實力太強了,已經遠遠超出了四魂之玉的力量,”南野笑道,“畢竟是傳說中的九尾妖狐嘛。”

傳說實體化要都他那個樣子,這個世界就沒有夢想了。幽翻了個白眼,然後很沉痛地告訴大家一件事:“四魂之玉我已經還回去了,好像現在是跟它的主人一起定居在了戰國時代,於是拿不到,也沒法通過它穿到另一個時空中去。”

“你什麼時候還的?”幸村並不關心那玩意,隻是奇怪自己怎麼沒聽她提過。

“很早了,”幽苦苦思索,這比較考驗記憶力,“本來柳生學長掌握住力量後我就想還的,不過當時藏馬還在用我就沒理,但他的興致也沒持續多久……啊,對了,”她仿佛突然打通任督二脈,“最後是在精市你生病轉院到東京的那段時間裏還的。”

“那麼方便的東西你幹嘛還回去啊?”桑原和真抱怨。

“方便什麼啊?打架嗎?我沒興趣,那裏的妖怪又沒有多強。”幽哼道。

不要拿你的標準來判斷強弱。

“再說,我不還回去的話,人家怎麼樣也無法收集齊四魂之玉了啊,做人總是要與人方便才行的嘛。”幽一副‘我是個好人’的模樣。

然後被鄙視:其實你隻是懶得去收好那東西而已吧?

幽和幸村再一次碰到美堂蠻跟天野銀次時,那兩個號稱能奪回任何東西的拍檔依然相當落魄,不過當時更讓幽感興趣的是他們旁邊的那個人,風鳥院花月。

幽指著此人對自家老公耳語:“精市你看比起你來那人才是真的生錯了性別吧,多麼完美的一位女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