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臥室,他也從沒進去過,以前是因為不好奇,而如今……

替身計劃

秦深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替身計劃,猜測被腦細胞無限放大,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一個答案。

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答案。

秦深抬腳往那邊走了幾步,但很快又停住了。

不行,太貿然了。要是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吧。

而在他消失後,待在實驗室裏的主人揭開自己的麵具,露出底下那一張給李茂生一模一樣的臉,他看到電腦裏的監控視頻,手指在下巴邊上勾了勾,笑得十分邪魅。

很好,不愧是他親手培植的東西,隻要稍給一點風聲,他就可以推算出整個事件,很好,非常好。

所有的一切都按著他預料的進行著。

打開門,主人來到了另一邊他的房間。如果秦深那會進來的話,那他就會發現這裏躺著一個人。

一個長相身材都跟周瀚周福毛1號分毫不差的男子。

那是他的寶貝兒。

主人在那男子的額頭上親了親,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拭了下他的臉蛋,動作輕柔聲音溫和:“五五,你再等一等,很快我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而躺在床上的男子毫無反應,隻有臉色越發的蒼白。

主人站起來,又下到了地下室。以前昏暗的地下室現在燈光熠熠,而在最裏麵的牆壁上,有一個滿身傷痕的男子正被手鏈吊著。

那男子正是先前莫名其妙失蹤的周福毛1號。他被李茂生帶走了,開始了另一個生麵的酷刑。

李茂生心情有星點兒波動時,他就會下來抽他,將他的背抽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流。

就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周福毛1號已經被他折磨得形槁心灰,整個人往筷子方向靠齊。

“小騷.貨,”主人找到他麵前,扯著他的頭發揪起他的腦袋,“今天怎麼樣?是不是很懷念我的大.**?”

是身體上的折磨,更變態的是精神槍的折磨。

周福毛 1號有氣無力地抬起眼皮,黑漆漆無神的眼珠空洞得嚇人。

“真是騷.貨。”嘴上這麼罵著,主人手卻沒有空閑著,一把扯下周福毛1號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然後他抄起掛在牆上的皮鞭,啪地抄在了周福毛1號的屁股上。

對方立馬嗷地一聲喊出來,雪白的屁股上立竿見影地起了一條大紅痕,映得那圓潤的屁股越發誘人。

主人走到他身後,解開褲襠的拉鏈,掏出了自己早已挺立的大鳥,然後單手攥住周福毛1號那傷痕累累的腰,對著那禁閉著的私密地帶,就狠狠地插.了進去。

緊致的地方猛地被凶.器捅入,周福毛1號痛得大汗淋漓,兩條眉毛都緊皺在了一起,仿佛要生在一起。

而身後人卻還不打算就此放過,反而掐著他的腰更加用力地捅了起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處。

而隨著這抽[dòng]而來的是一鞭又一鞭。那皮鞭落在他背上,嫣紅瑰麗。而在這鞭打中

,主人似乎更加興奮了,興致高還在捏捏周福毛1號的屁股。

然而這場性.事對周福毛1號來說,隻有身與心的折磨,絕無半點愉快。

在他體內發泄完後,主人才退出來,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將紙巾砸在對方屁股上,而後,慢條斯理地將性.器塞回褲襠裏,拉好拉鏈。

走到他麵前,主人掐住他的下巴,用指甲在他臉上劃了劃,道:“你以為我臨幸你是為什麼?”他鼻子一哼,笑了一聲,“是因為你這張臉,你也配有這張臉?”

“你一個賤.貨也配頂著這張臉,真是不知死活。”說著,主人用力一劃,指甲瞬間劃傷了周福毛1號的皮膚,一條血痕瞬間浮現。

“變態。”周福毛1號呸出一口血水。在剛才的那場性.事中,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我是變態?”主人大笑,“那你是什麼?那你就是變態都不如。”

“呸。”

主人兜手就是一巴,周福毛1號的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了,五個手指印清清楚楚。

周福毛1號頭被扇歪,但眼鏡仍然盯著他。

“你放心,我還不會要你命,在他醒前,我都不會要你命的。”

也即使是說,他還得一直扮演著別人發泄性.欲的工具。

周福毛1號痛苦地閉上眼,想咬舌自盡,結束這非人類的折磨。但他一閉上眼,腦海裏浮現的都是周瀚的笑臉,他的一瞥一笑,他的每一句話,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