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看清這裏的裝橫。
在昏暗燈光色調的襯托下,以棺材為主題的家具,再配搭各種簡直就是喪屍的服務員,給人走進到地獄客棧的感覺。
“要不我也換件衣服吧?”我對張偉建議。
“就這樣就可以,沒所謂的。”
站在調酒台。
看著這些像是僵屍,四肢僵硬的服務員,看著酒吧連蒼蠅都沒有一個,我覺得有點淩亂,不過酒吧生意火不火爆跟我關係不大,我的月薪有保證就可以。
就這樣,我站在吧台等到十二點,直到我有點犯困,才被聲音給吵醒了。
“那是穿著挺新潮的小夥,感覺跟我也是調酒師,他笑著說:“阿?換人了阿?。”
我點頭微笑,說:“是阿,剛上班,要點什麼酒?”
小夥子掏出五十塊錢壓在桌子,他盯著我的臉,笑笑說道:“我生前最喜歡就是喝甜馬天尼,就來一杯吧。”
生前?
這句話我有點莫名其妙的,我點頭,然後開始調酒。
所謂甜馬天尼,就是金酒+甜味美思,我在之前經過調這種酒,所以十分有自信。
很快就調好了,我將雞尾酒推到小夥子前,然後將五十塊錢拿走,“請用。”
格台有價格表,列著酒單的價格,這酒是二十塊錢,我要找回三十。
但小夥品嚐一口後,陶醉說不錯,說不用找了,這三十塊錢就當是給我的小費,剛來就有客人打賞,這是好事,我將錢揣進口袋裏。
小夥喝了半杯就走了。
我問他是不是不滿意,小夥在回頭對我詭異一笑,笑得有點陰深說道:“不,很滿意。”
過了會。
又來了個壯漢,穿得衣服很奇怪,是那種六十年代的軍裝,我會認出這身軍服還是在抗日電影看回來的,那人似乎已經在別家喝多了,搖搖晃晃走過來,坐在吧台就要威士忌。
他連續灌了五杯才走。
接下來的調酒倒也暢通,幾乎是對客人都不浪費時間,一口氣將酒全部調出來,而這些客人也對我的酒相當滿意。
到了淩晨四點,酒吧就隻有那些像僵屍似的站著不動,直勾勾盯著我的服務員。
“今天做得不錯嘛,沒什麼事的話,你就下班吧!”張偉出現了,他這次換了一身紳士的裝扮,過來就對我說可以下班。
“這麼快?”我有點不敢相信。
淩晨到現在,我也就是做了四個小時而已。
“可以下班了,我們這裏的客人,都不會逗留超過五點,現在已經四點多,木有客人會來了。”張偉示意我下班,我看了看外邊黑漆漆的街道,回到張偉給我安排的宿舍。
回到宿舍,準備洗澡的時候,我想起三十塊錢的小費,就想從口袋拿出來,剛摸一下,就感覺紙質不對勁。
什麼紙?這麼薄?
我掏出來看了一眼,就是這麼一眼,我嚇得手一哆嗦,將錢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