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誇張地對我握了握拳頭,引得旁邊的幾個人一致點頭。
……為什麼我一點都沒覺得我們這劇積極向上熱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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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回去參加第四場料理對決,我一邊打嗝一邊問嘟嘟她和雷恩是不是在茅廁找到小當家和阿q的,嘟嘟說不是。我問她那是在哪裏找到他們倆的,嘟嘟說:“阿甜你還是別問了,我不想說。”
好吧,那就不問了。
嘟嘟很聰明,和雷恩從競技場出來前拿了一袋子麵粉,走一點撒一點,有了麵粉當痕跡就不怕會迷途了。
回去的路上小當家和阿q跟喝了太太樂口服液一樣臉色紅潤有光澤,兩個人嘰嘰喳喳像是兩隻叫蟈蟈似的。
“小當家小當家小當家!下一局就看你了就看你了就看你了!我爹的命就交給你了交給你了交給你了!”
“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竭盡所能竭盡所能!”
小當家和阿q不知道在離開了我們的這段時間內幹什麼去了,現在說話最後一個詞語都要重複三遍,不過他們倆激動也是應該的。
小當家可是我們正以聯盟的大將,他可是在中國最難考的廣東省考出特級廚師來的啊!隻要第四場的料理對決戰小當家獲勝了,那我們所有人包括被黑暗料理界抓來的人都可以活著回去了!
現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我們馬上就能看見曙光了!
“你怎麼可以摸那個地方嘛!”
“對不起啊,手不小心滑下去的……”
“也給我來一杯吧。”
“我也要!”
“好好沒問題,一個一個來,各位會長,請盡量喝吧。”◆思◆兔◆在◆線◆閱◆讀◆
“當評審其實是很累人的,當然也得有這種服務才對……”
“原來你也是這麼可愛的女人啊……”
我們站在料理競技場的大門外,聽著裏麵酒池肉林的聲音,全部都怔住了。
嘟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衝過去推開大門:“你們是在幹什麼啊!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啊!”
向恩坐在桌子上手裏捧著一壺酒,五個中年婦男圍著長方形的桌子坐了一圈,個個手裏拿著一個小腳酒杯,一邊喝一邊手往向恩大腿和腰上放,場麵荒|淫無度,小學生們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我們的出現打斷了他們樂嗬,但是幾個評審看了我們一眼後又該幹嘛幹嘛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用美色來收買評審嗎?!”阿q看起來一點都沒被眼前豔麗景象所迷惑,神誌還是很明晰的,但是沒人鳥他。
“她竟然如此侮辱比賽!”解七在嘟嘟和阿q之後也回過了神:“有本事就用料理來分高下!耍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算什麼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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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隻燒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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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時間,不要遲到哦,我們可是一秒鍾都不會多等的。
我說:“可向恩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漢啊師父。”
解七:“……”
“不對,她絕對不是想要侮辱這場比賽,也不是想要用美色來收買評審,”小當家的想法比我們深層多了,他自言自語地分析:”黑暗料理界的廚師不可能有這種舉動,一定有什麼特別的用意,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好了,小當家回來了,我也該走了,”又給中年婦男們倒了一輪酒,向恩抱著空空的酒壺從桌子上一翻身跳了下來:“宴席料理對決開始第四個回合!”
說是第四場的料理對決開始了,但是小當家都上場了,對麵的黑暗料理界還是沒有人走出來應戰。
阿q:“你們還在拖拖拉拉什麼啊,你們第四個人是誰啊?!快派出來!”
“你們別急,那個人已經在等你小當家等很久了。”
向恩抬起手指著小當家,小當家嚇了一大跳,吃驚的像是有個男人向他告白一樣:“等我?”
隨著向恩說完,天花板的左側居然打開了!哎呀媽呀居然打開了啊!我還以為我們是在船的最底一層呢!原來不是!
有個銀發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站在天花板那邊那塊不知道是不是板上的上麵,對著眾人負手而立,煞有一股讓人覺得丫很裝逼的味道。
半月當空,月明星稀,明亮的月光直直地傾灑下來,地麵如同鋪了一層潔光的地毯,高檔得不得了。
該人發話了,聲音是個男的:“過去一起出生在長江的源頭,四川內地的兩個人在經過十年的歲月之後,今天居然能在四千裏長江的終點上海碰麵……”
“這次是打開天花板誒!”
“這裏的機關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