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老伯的口中完全是另一個版本,葉鬆回去後嫌棄祠堂晦氣,直接拆了祠堂,先人靈位隨意丟棄,還是老伯不舍故人死後如此遭遇才收攏了牌位。已經過了古稀的老伯痛心疾首,直呼秦和宜不孝。
到此,“夢境”還沒有結束,因為在獄中表現良好,得到減刑的機會,秦和宜提前釋放。滿懷愧疚的回到家鄉,卻被逃竄在外、賭(癮)越來越大,還染上毒(癮)的葉鬆遇到,在質問搏鬥的過程中,葉鬆直接給了他一刀,那一刀讓他沒了一個腎。
還有一個腎大概不堪重負,一年後他得了尿毒症,窮困潦倒又沒有任何親戚朋友的情況下他死在一個風雨夜的橋洞裏。
“夢境”裏的他滿懷對先輩的愧疚閉了眼睛,“夢境”外他在朋友剛開始遊說的時候醒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真的?”秦和宜在腦海中不自禁地問道。
“那是當然。”
一個聲音猛然在腦海中響起,秦和宜睜大眼睛四處張望,雅座的隱私性很好,有茂密綠植作為隔斷,其他座位的人是瞧不見也看不見,雅座內也隻有他們三個。
“和宜你覺得怎麼樣,我正好有事要回老家一趟,順帶就幫你把事情辦了。”對麵說得口幹舌燥的葉鬆看秦和宜一直撐頭看著窗外,心裏麵有些惱火、有些忐忑,但更多是對自己不能夠償還高利貸、然後被砍手砍腳的恐懼,言語裏麵就帶上了壓抑的火氣。
秦和宜看了他一眼,敷衍的說道:“嗯?”
“你……”葉鬆壓下口中的謾罵,秦和宜有多不喜歡老宅他是知道的,怎麼今天他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反應。畢竟還要向秦和宜的口袋裏掏錢,葉鬆隻能夠耐著性子繼續磨,給秦和宜女友使了個眼色,繼續努力啊!
秦和宜垂下眼,試探性的在心中問,“你是誰?”
“我是神器九歌鼎。”對方並沒有故弄玄虛,而是直白了當的袒露了身份,“還記得前兩天你在古董店買的那個鼎嗎?”
秦和宜還真記得,也就是兩天前他取預訂的鑽戒時路過B城最大的古玩一條街,街口一家店門口擺放的一隻鼎吸引了他的目光,就算是外行如他也一眼看出那是一隻故意做舊的鼎,店家一開始還獅子大開口要他三十多萬,最後以三百塊成交,他準備買回家鑽孔當花盆用。
那個鼎不是在家裏麵好好放著?秦和宜出門的時候還在門口鞋櫃上看到呢。而且一個鼎成精了,說實話,這讓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義教育的秦和宜一下子接受不了。
“摸摸你的口袋。”自稱九歌鼎的家夥繼續說道。
秦和宜依言行事,摸到了鑽戒盒子。
“……另一個袋子。”
在口袋內,秦和宜摸到了個一元錢硬幣大小的鼎,就算是縮小了數十倍,但鼎三足兩耳的特征很好分辨。那個縮小了的鼎還在秦和宜的手中跳動了兩下,秦和宜可以確定那是它自己動的,不是自己的錯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秦和宜抿了抿唇,先前平和的麵色瞬間有了變化。抿直的嘴角讓人知曉他的不悅,這讓時時刻刻都關注著他的葉鬆和女友心中一緊,從而言辭更加動人,女友甚至開始動手動腳,舉止間帶上了媚態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