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幾天沒事,幹脆就去艾路米哈區看看那個教堂吧。說不定還可以先訂下婚禮的時間呢,反正錢和賓客的事情,都不用太過考慮了。
自顧自地把這些事情安排好了,瑪麗安自己裹著床單玩了好一會兒,才睡下去了。隻是利威爾沒有回答來,瑪麗安也睡不著,隻是靜靜地望著那白色的天花板發呆。
今晚夜裏的風很大,吹得窗外那顆葉子都掉光了的梧桐樹直晃。那幹枯的枝椏不斷地抽打著玻璃發出啪啪的響聲,而那月光之下的陰影倒映在天花板之上,看起來好似女巫的爪子一般可怕。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瑪麗安裹緊了被子,還是覺得冷。果然利威爾不再身邊,她就無法安睡了。
既然睡不著,那就去找他吧。
瑪麗安翻身起了床,她拿起了披風,裹在了身上。
走出宿舍門,瑪麗安才知道這西北風吹得有多厲害。她努力地向前邁著腿,但還是被那妖風吹得三步兩退。
明明就幾百米的距離,瑪麗安走了快有十幾分鍾。她揉了揉那被吹得麻木了的臉,走向了二樓。
團長室的門虛掩著,也許是生著火爐的關係。那暖黃色的火光從門縫透出來,照到了瑪麗安的腳上。
似乎是感覺到了那一絲暖意,瑪麗安又朝著團長室挪了挪。但是她覺得還是不要去聽艾維爾和利威爾的談話比較好,免得又被艾維爾逮到小辮子就不好了。
停下了腳步,瑪麗安打算在樓梯口等著。但是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瑞德.諾依曼。
猶豫著,要不要偷聽,瑪麗安便又聽到了幾個讓她不安的詞語。
鐵礦,施耐德家,巨壁教,商會……
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邊,瑪麗安放慢了呼吸,盡量貼著牆壁。她尖起了耳朵,想要聽清楚艾維爾和利威爾到底在說些什麼。
“駐紮兵團要求我們配合他們一起加強城牆的守衛工作,像上一次那種被獸之巨人爬上來卻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不能再發生了。”艾維爾站在窗前,他背著手,背對著利威爾。
“韓吉那邊忙著溶解水晶,而且獸之巨人的人說不定在盯著阿尼。我的班肯定隻能抽出一半的人去駐紮兵團那邊,艾倫是萬萬不能動的。三毛班……,納納巴班,現在也要守著希斯特利亞。能抽調出去的人,也隻有那些新人了。”利威爾坐在團長室那張沙發之上,一貫地翹著二郎腿,搭著扶手,不羈的樣子比平日裏還要誇張。
待瑪麗安鼓起勇氣偷聽的時候,她想要聽到的談話內容已經結束了。氣得磨了磨牙,瑪麗安還是退回到了樓梯邊上。
坐在那冰涼的台階之上,瑪麗安靠在了扶手上,等著利威爾出來。
也許是在這一天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瑪麗安花了太多的精力去思考。就在這總部的樓梯轉角之處,她居然都能睡得香噴噴的了。
但是在利威爾抱起自己的時候,瑪麗安還是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往利威爾的懷裏鑽了鑽,“開完會了?”
“嗯。”利威爾低低地應了一聲,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看起來很是誘人。
“該剃胡子了。”瑪麗安抬起手,按住了他的喉結。利威爾那白皙的腮幫子上,是冒出了不少的胡渣。
“你要幫我剃嗎?”利威爾感覺到瑪麗安那涼涼的手指在喉間輕觸著,他說話的時候,喉結就在她的指腹之下移動著。那不輕不重的阻力,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利威爾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