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長篇。希望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喜歡。
提出中肯的意見,方便記瑄改正。
我總是這樣想著,隻要有夢想,便有了方向。隻要有支持,便有了堅持。
而有了夢想和堅持,便可以一步一步接近成功。
看到這個文,就像看到我的夢想在慢慢實現。
如果你喜歡,或者因為我的堅持而動容,請為我加油呐喊吧。
哪怕隻有一個人支持我到底,我也會堅持走到底。
加油,對你,對我說。
木落雁南度, 北風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遙隔楚雲端。
鄉淚客中盡,歸帆天際看。
迷津欲有問,平海夕漫漫。
初春。沉寂了一個冬天的活力在寒流裏蠢蠢欲動。江麵上的冰昨日已然開封,停靠在江邊的畫舫不再悄然不動。依稀可以看見侍女潑出一盆盆女子洗妝的熱水,將本來在融化的冰,溶解的更快。於是畫舫周邊便升起騰騰的白煙,一個音調在畫舫中傳出,然後那首知名的琵琶曲如行雲流水般從舫中傳出,和著騰騰的白煙,越飄越遠。歌女的聲音有如夢境,有如天籟。
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春意似乎更寒。但卻也越濃。
街麵上三三兩兩的掠過人影。
天際邊飛來的,是早徙的鴻雁罷。它們顫顫巍巍的身影,猶如懼寒一般。
一聲歎息,不合群的發出。
“北宮兄。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啊。”一白衣男子,背手而立,眼裏具是遺憾與歎惋。他身上散發著極其溫潤極其柔澤的光芒,如同一塊璞玉,哪怕是在這陰寒的早春,依然自成氣場。
兩名黑衣男子一前一後騎在馬上。
前麵的男子戴著半麵銀質麵具,讓人難以看清他的容顏。然而露出來的一挑劍眉,半邊俊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依然攝出威嚴,讓人難以抗拒。
另一名男子麵色恭順,樸實的臉龐,額頭微窄,下頜寬和,自有一番風格。他恭敬的看著前麵的男子,手緊緊握著韁繩,似乎隨時準備策馬而去。
“也罷,知道你不會再留下來。還是早早出發吧!尚是初春,天黑得早,還要趕路呢。”
似是被白衣男子的歎息給感觸到,麵具男的表情微微鬆動,側頭看看白衣男子,好看的劍眉略微垂下,似是十分不舍。
“走吧走吧,你要說的我都明白,放心吧。磨磨唧唧的,跟個女人似的。”白衣男子溫和的笑笑,揮揮衣袖,潤澤的氣場感染得雨也落得有了溫度。
麵具男終於偏正了頭,恢複他的威嚴,隻低低道了一句:“子清,保重。”提起韁繩,揮動馬鞭,如一陣迅疾的風,沒有濺起一絲泥塵,策馬而去。另一個黑衣男尊重的看看白衣男,點點下頜表示送別,也不再遲疑的駕起馬,跟上前麵的男子。
馬蹄聲漸行漸輕,隻餘下一片煙雨朦朦。
直到兩個身影完全看不見,子清才緩緩地收回視線,淡然一笑,也悠然的轉身離去。
煙雨越發密集,越發濃稠,大街上很快也沒有人影。天漸漸暗下來,隻有那歌女的琴音還在不急不緩的響著,襯的整個畫麵格外寂靜。
不遠處的閣樓上,一男一女將這一切盡收眼簾。隻見女子舉杯泯一小口酒,輕啟朱唇,柔媚一笑:“原來至尊盟的盟主,竟生得如此俊俏,隻是遮住了半張臉,看不得完整的容顏,可惜了呢。”
男子亦是一笑:“真的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呢,沒有人再接下去,隻見兩人心領神會的一笑。便隻有越發密集的雨滴聲,充斥在整個世間。
木落雁南度, 北風江上寒。
☆、海邊救子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親愛的讀者,某瑄正在大修文章中……
所以如果鎖了的章節給你們帶來任何不方便,我隻能真摯地說一句抱歉!
希望某瑄改好的文能夠得到你們的喜歡。
同時真誠地希望你們可以提出中肯的意見!方便我進一步改正!
我相信我可以越寫越好,所以,不要大意地支持我吧!!!
春雨霏霏,綿延不絕,漫天鋪灑下來,幾乎將人心裏的希望之火全然澆滅。
大街上,行人絡繹不絕,但都行色匆匆,偶爾還能聽見抱怨之聲:
“怎麼還在下雨啊?”
“快停下來吧!”
“再這樣下去今天別想要什麼收成了!”
“……”
華溪冉走在路上,聽到路人交談聲,心裏有些詫異。從家裏出來的時候也是春天,但是當時所在之地人們都在求雨,記得有家大戶人家宰了幾隻肥頭油耳的大豬,舉行的祭祀之禮好生隆重,讓剛剛出門一個月的她歎為觀止,默默地在一旁觀摩了一整天,又新鮮又有趣。
這裏難不成是相反的?
想到這裏,她還真的聽見了“砰砰砰”的敲鑼打鼓之聲,側目看去,隻見一條遊龍般的隊伍遠遠行來,走在隊伍前麵的一排人約莫有十來人,每人手上端著一個極大的托盤,除了兩隻托盤裏盛放著豬頭,其餘的全部都是十幾斤重的大草魚,洗得幹幹淨淨,擺得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