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性急?傷經動骨一

18、病中 ...

百天啊,何況阿瞞這次還是中了毒箭。要是一般的大夫恐怕要半年,我這才幾天啊?”

蕪環失笑,拿著藥來到曹操的麵前,忽然想到了喂他喝藥的情景,蕪環頓在了那裏。

曹操一記魅惑的眼神,蕪環幹脆把藥端給了曹仁,看得曹仁一頭霧水,曹操更是連連假咳嗽。

“這.....”

“好了,子孝,成就大業並不一定要去湊這熱鬧,要懂得審時度勢,你說說看,現在天下如何?”

吹著藥,慢慢地飲下了。

“這.....”曹仁對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最不在行了,他寧可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尷尬地摸摸腦袋,“天下...大亂啊....”

“非也。當今天下董卓和袁紹都是霸主,為何袁紹召集了天下諸侯也不能將董卓除去呢?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有萬眾一心的時候.....”

又恢複到了那個氣勢淩厲的曹操了,他的雙眼,永遠是那般精明,他的薄唇,永遠能吐出最犀利的言辭。

明明是以最悠閑的姿態,整個人,像緊繃著的弦,蓄勢待發。

“再者,袁紹也並非明主,他們十八路諸侯,沒有一個不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去的,我,也是!”

蕪環有些愣了。

這就是她喜歡著的人嗎?他的人,他的心,都不會屬於自己,他有遠大的抱負要實現,他有整個天下要征服,而自己,會在什麼樣的位置呢?

這樣醫者與病人的關係,總會有消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會在哪裏呢?

可是,自己的雙眼,情不自禁地會跟隨著他的眼,幽深、神秘。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想要站在一個人身邊的想法。

因為他是曹操!

“就如同秦始皇能一統六國,而六國卻無法抗擊秦國。那...阿瞞有什麼打算嗎?”既然無法抗拒,那麼就接受!

曹操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比起他魯莽的兄弟,蕪環實在要聰明的多了。如果一開始的接近是有意的,那麼現在的他就真的是陷進去了。

美麗的女人他可以要多少有多少,可美麗又聰明的女人,就如同蕪環,那就像是一種美好的際遇,他不打算拒絕。

“靜觀其變吧。”

“大哥,你要說的就是這個?”曹仁差點就要跳起來了,大哥剛才說了那麼一堆他似懂非懂的東西,原來就是要告訴自己等下去?

“子孝,知道起義的必要條件是什麼?攘外必先安內。”

曹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大哥....”

“主公的意思是,好生安頓那些士兵的家人,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了。”遠遠的聲音就傳到了內室,朝

18、病中 ...

著曹操作了個揖後,笑意地略過蕪環,蕪環也甜甜地叫了聲,“郭嘉...不...奉孝....”

曹操有意無意地略過蕪環,微微眯起眼。

郭嘉見曹操並沒有開口,便繼續說道:“還要麻煩將軍去躺陳留。”

“為何啊?”這次問的是曹操了。

“因為主公的父親在那裏啊,而且剛接到來報,主公的父親老毛病又犯了,恐怕要讓蕪環走一躺了。”

曹操對於郭嘉直呼蕪環的名字,有些暗暗不快,也沒有任何表現出來:“父親怎麼了?蕪環走之前不是留了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