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捶去,齊貝川在空中握住她的拳頭。“我混蛋也是你逼的。”他說完扒下她的內褲,毫不猶豫的朝裏撞去,舒言忍不住悶哼一聲,他拍拍她的屁股。“嗯,叫大聲一點,我可真喜歡你這個模樣。”
舒言把嘴閉得緊緊的。
齊貝川輕笑,一下一下撞過去,舒言幹澀的甬道漸漸變得溼潤,被壓抑的□撩撥開來之後忍不住隨著他的節奏哼哼唧唧,齊貝川俯□來,親吻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乳-房……而他的手指也沒有嫌著,在那些給人快樂的部位輕揉慢撚……
隻是身下的動作卻漸漸慢了下來,舒言不適的扭動,而齊貝川卻是一副無辜極了的模樣,那種沉沉浮浮卻靠不到岸的感覺實在太難受,舒言被他逼到幾乎崩潰,實在忍不住罵道:“你究竟做不做。”
“那你愛不愛我。”
舒言火大。“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滾。”
“你說了就做,不說就慢慢做。”
這樣的話被他用一種無賴的語氣說出來,輕飄飄的,舒言想一腳踹他下去,偏偏他把她製得死死的。
她用腦袋去撞他。“齊貝川,你這個隻會用性征服女人的的混蛋……”
他扯著她的頭發讓她連腦袋也動不了。“喬舒言,你這個敢愛不敢說的騙子……”
舒言閉閉眼,她其實不了解男人,也不理解齊貝川這樣的執著從何而來,她溫柔的看著他,問:“就算我說了又能怎麼樣呢?我們之間,就會有一個好結果了嗎?”
他不正麵回答。“你先說。”
舒言伸手撫著他的臉。“齊貝川,我可能,有那麼一點愛你。”
“一點……”他深深的吻住她。“一點也很好了,總有一天會是很多很多的……”
情-欲像一隻不饗足的獸,夜色漸深,舒言暈暈沉沉隻覺幾個春秋已過,最後他給她洗了澡,舒言在半夢半醒中聽見他的聲音:“你想離開的根源在那兒呢?如果我不是用這種方法試探你,你是不是就打算這麼離我而去了,喬舒言,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不擇手段的離開我。”
為什麼要離開,因為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她必須得回去,因為她是那個人的惟一。舒言忽然睡意全失,坐起來看著齊貝川,問:“你和你姐姐感情好嗎?”
齊貝川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回道:“就像一般姐弟那樣吧。”
舒言笑笑靠在他懷裏,這世上有那麼一個人,會讓她提到他時內心就變得堅強而柔軟。“你大概不會明白我對我弟弟的感情,他幾乎是我一手帶大的,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照顧他,喂他吃奶,陪他玩,看著他一天一天成長,看著他為了我腦子受傷,有時我甚至無聊的在想,如果舒康是正常的,那他長大之後娶妻生子,我會不會像一個惡婆婆一樣插手他的生活,可是沒有這一天了,他永遠不會正常了,所以舒康是我的責任,我得照顧他一輩子……”
“那你把他接來不得行了。”
“齊貝川……”舒言覺得好笑。“你在商場這麼多年,為什麼會認為事情就這麼簡單呢,其實,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從出生到成長,甚至於未來的種種,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也不應該在一起。”
他冷冷的看著她。
舒言躲開他的視線。“齊貝川,我要回美國找我弟弟,不管你準不準。”
“然後呢,會回來嗎?”
舒言攪著吹風的線。“找到了就回來。”
他未置可否。“你留在這兒,我派人去給你找,找到了之後接到你身邊來。”
舒言把手從線裏抽出來。“你不相信我。”
“那你呢,你又相信我嗎?”
至此無言。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時天已經大亮,身體有些酸疼,男人的手擱在她的腰上,舒言把那隻手拿開,擁著被子坐了起來。陽光明媚,空氣清新,一個讓人舒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