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支持,某依在這裏祝大家來年身體健康,每天開心。
謝謝。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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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
齊貝川睜開眼睛,難得的一個周末,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去舒言房間看了,她已經不在床上,傭人正在收拾。
“小姐呢?”
“好像在花園。”
齊貝川回了主臥,又換了一身衣服,今天不用上班,薄毛衣,休閑褲。換好之後從陽台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見她。
她今天穿著一件青草顏色的針織外套,□牛仔褲,身形看起來像個學生,此時站在小路旁邊,正和司機阿忠說著什麼。
阿忠正在洗車,舒言靠他靠得有些近,說幾句又朝窗戶的方向看看。齊貝川側身躲在玻璃後麵,心緒略略浮動,舒言這模樣,典型的不對勁啊。 齊貝川皺皺眉,更加凝神看著。
舒言和司機說了大概有五分鍾,不時比劃幾下,看得出來,她有些焦急,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最後攤了攤手,鬱悶的看著阿忠。
齊貝川視線放遠,隻看見別墅區的草坪已經微微泛黃,大片大片的連起來,像是一副淒涼的畫,他怔怔的看了許久,回過神來的時候舒言已不在。
下樓的時候她剛好從外麵進屋,看見他時怔了一下,齊貝川過去拉她的手,她有些掙紮,齊貝川伸手捏她的臉,笑說:“怎麼這副表情,有事瞞著我?”
舒言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徑直去了餐廳,管家已經把早點擺好,齊貝川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睛一眯走了過去,他拿起牛奶給她倒了一杯,又看了她一眼,問:“剛才我看見你和阿忠在說話,你們在說什麼?”
舒言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不耐的模樣。“你有完沒完,不準我出別墅,是不是連話也不許別人和我說。我讓阿忠幫我買點東西而已,你是不是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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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貝川目光沉沉,抓著杯子的手一緊,尾音上挑的問:“隻是這樣,真的沒事瞞著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一副無畏的模樣,見他仍盯著她,索性站起來就要走。齊貝川收斂了神色,一手拉回她抱在懷裏。“生氣了?”他捏捏她的鼻子,一副寵溺的模樣。“我說對不起還不成嗎?”
舒言推了推他。“我餓了,要吃飯。”
“我喂你。”他興致勃勃。
早上的這件事給人的印像就像是早餐時多吃了一口粥一般不值得一提,相對於這件事來說,舒言更討厭齊貝川之後的一整天簡直像折騰下屬一般折騰她。
因為早餐之後他就讓她和他一起出門,去的偏偏還是她最討厭的高爾夫球場,齊貝川要教她打球,舒言不幹,他就指使她去撿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總是把球打得又狠又重,球的落點自然是又怪又遠。然後他像指使小狗似的讓她去撿,那副畫麵是這樣的,他高仰著頭,手朝她一指,那後一揚,意思即是,旺財,去把球給本大爺叼回來。
這麼折騰了一上午,中午去吃的法國菜,餐廳的音樂實在動聽,舒言吃了一半就直打瞌睡,偏偏還沒睡實的時候就被他拉走了。
下午他帶她去逛街,美其名日陪她買東西,結果他自己買了不少,衣服,襯衫,褲子,袖扣,總是問問她的意見,她說好的,他一定不要。
折騰了一下午,舒言一回別墅就直直的回房,回房之後就像死了一般攤在床上,他隨即跟進來,抱著雙臂在門邊看了她一會兒,笑道:“也不外如是嘛。”
舒言懶得理他。
他索性走到床邊,把她往裏推了推,坐下。“累了?”摸摸她的臉,問她。
舒言點點頭。
齊貝川笑了笑,挽起襯衫袖子,又伸展了一下手指,一看就是要往她身上招呼的模樣,舒言大驚失色,齊貝川安慰她。“我的技術不錯的,別人求還求不到呢。”
舒言懷疑的看著他,結果技術倒真的不錯,力道適中,也不太疼,那一下一下揉捏的動作,似乎真的帶走了一天下來的疲乏。
“怎麼樣?”他問她。
舒言倒也不吝讚美他。“嗯,很舒服。”
齊貝川又讓她翻了一個身去捏她的肩,一邊捏一邊若有似無的道:“要是你天天能這麼平靜的對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這話說得像是小女人的閨怨的似的,舒言覺得好笑,就笑出了聲,齊貝川逮著她的笑聲問她。“怎麼了?”
舒言搖搖頭。
他仍然捏著,隻低下頭在她耳邊道:“舒言,咱們平平靜靜的,好不好。”
她仿佛沒有聽見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隻過了一會兒之後推開他。“我想睡一會兒,你去洗澡吧,晚飯前叫我。”
過了好一會兒,舒言才感覺壓下的床彈了起來,而浴室也傳來了水聲。
齊貝川洗澡洗得快,十分鍾不到就出來了,出來卻見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