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zuo no die
我想要把蕭徹踹了這一宏偉構想,產生於三天前,被爆勾引某高管的女星梁穎醉酒後,撲倒在我懷裏控訴她的後台把她送到高管床上,東窗事發後又始亂終棄,將她置於風口浪尖的惡劣行為。
她講的聲情並茂,我聽的心肝亂顫。
物傷同類,我似乎從她的經曆中預見了我的未來。
沒錯,我也有後台。
雖然在感覺上不太明了,但我和蕭徹大概就是這麼一個關係。
我發生什麼事都有他罩著,我手裏的角色也都是靠他老人家才拿到的,不過有一點,他不碰我。這讓我很疑惑,倒不是因為我有多麼的饑渴,主要是無功不受祿,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是我從他那裏得到,卻不見他從我身上拿走什麼,難不成他養著我是親情大回饋為自己積陰德?我可不認為我有那麼好的人品以至於動動手指就能讓一個牛叉的男人為我付出所有。
他這麼對我,要麼就是有什麼驚天的陰謀,要麼就是腦子被驢踢了。就蕭老板的智商來說,後者顯然不可能。
所以為了避免他卸磨殺驢,我決定先下手為強,做一頭踹了後台的驢。
秉持著這樣的信念,我站在了蕭徹辦公室門口,但放在門把上的手,遲遲不肯聽從大腦的指令,把門推開。
我甩了他倒沒什麼,萬一他心情不好總裁模式一開啟,邪魅狂拽一小下,野蠻霸道一丟丟,當場將我就地正法了可怎麼辦。
“安小姐,要進去嗎?”
我回過神來,原來是蕭老板的助理Mac,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已經把門給打開了!我說,你真的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嗎?我明明還沒答話啊,你怎麼就擅自決定了呢,你難道沒有感受到蕭老板他辦公室裏濃濃的冬天氣息嗎?
“老板,這是你要的文件。”Mac似乎已經習慣了蕭徹辦公室的強大氣場,自如的來到蕭徹身邊,將手裏的文件遞給了他,動作一氣嗬成,十分自然。
而我,卻隻能像機器人似的一點一點往蕭徹身邊挪,人家呢,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專心聽Mac跟他彙報些什麼,全是我搞不懂的名詞,有一種上學時聽數學課的感覺,我覺得我再站一會兒都能靠著牆睡著。
“行,你先出去吧。”蕭徹低沉的聲音響起,我打了一個激靈,又想起進屋前預想的蕭老板被我甩後惱羞成怒將我就地正法的場景,手疾眼快的上前拽住Mac的袖子。
“你等等。”我剛說完,就覺得屋裏的溫度又下降了不少。
Mac竟然將雙手舉過頭頂,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好像我是什麼魔鬼野獸。他看看我,又看看蕭徹,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
“哼。”蕭徹的臉色很不好看,但還是向Mac點了點頭,似乎是示意他可以留下來,我深吸一口氣。
“蕭徹,我要和你分手!”說完我就後悔了,我一定是出門沒帶腦子才把Mac留下來,當著助理的麵甩老板,這不明擺著給蕭老板難堪麼,給老板難堪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這下子可不光是就地正法那麼簡單了,他會不會殺我泄憤啊。
出人意料的是,蕭徹他老人家沒什麼反應,隻是“啊?”了一聲,倒是Mac,急急忙忙的抱頭逃走了,一邊逃還一邊嘟囔著:“我啥也沒聽見,我啥也沒聽見……”
門被關的死死的,屋子裏隻剩下我和蕭徹兩個人,他起身向我走了過來,他一麵向我這走,我一麵向後退,這樣的結果就是,他把我抵在了門上,然後非常順手的把門鎖上了。
“給你個機會,把話再說一遍。”他把我困在雙臂之間,我下意識的想要往下蹲,縮成一個團,但動作又不敢太明顯,於是便變成了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我,我畏畏縮縮的仰視著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