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成熙,但心裏卻希望是成熙來了。
“耘耘你撐著!我帶你回家!”成熙急得不得了,用自己的袖子替蔣耘抹了把汗水,拿起身邊的大裘為蔣耘披好便橫抱她起身。
蔣耘剛在還被汗水遮蓋的視線頓時變得清明,忽然之間,淚水便禁不住落下了。
她確確實實看到,是成熙。
成熙真的來了。
感受到謹王爺身上的溫暖,本來隻是兩行的清淚便更是流過不停。
謹王爺緊緊抱著蔣耘大步流星,恨不得用輕功帶蔣耘回去謹王府,一邊走一邊心急如焚地問及蔣耘的感覺、又一邊安慰著蔣耘。
蔣耘隻是一直搖頭,示意自己可以。
回到謹王府外時,蔣耘已是精力耗盡,剩下的隻是有氣沒力的喘熄,而精神上也已經混亂不看,僅能硬撐著自己不要昏迷過去。
謹王爺一邊吩咐站在門外的管家準備,一邊走向嶺惠軒的方向。
而中途,途徑飯廳。
此刻正值晚飯的時間,盡管各個美女們都不敢大快朵頤,卻依然齊齊站在飯廳等候謹王爺的歸來。
蔣耘的視線剛好看到那些女子。
突然之間,蔣耘一直繃緊的神經就這樣鬆開了。
這些女子中,都不約而同有一個特點——多多少少的,和自己有些相似。
有些是樣子、有些是神態、有些是氣質、有些是衣著,甚至是背影。
她們合體後,便是一個蔣耘。
是一個自己。
成熙成熙,原來你對我的愛已經這麼深嗎?
能得一個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愛上,我蔣耘…死而無憾。
一直被痛楚蠶食了整整半天的蔣耘,終於、終於暈過去。
“耘耘!”謹王爺在蔣耘身子軟倒過去的一刻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路的磗地上,竟蜿蜒地蔓延觸目驚心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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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來到這一節,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高考中考都來勢洶洶了,考生們和眸眸,互勉之。
☆、二十、完滿
炮仗,正熱烈地燃燒著。
這是蔣耘醒在來睜開眼眸之前的一刻,唯一聽到的聲音。
記憶依舊留在自己看到謹王爺新納入王府的姬妾們那時候。
這是哪兒?
是天堂嗎?還是地獄?總不至於莫名其妙地就回到現代了吧?
眼眸睜開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依舊是“熟悉”的木凋天花。
嶺惠軒。
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雖然已經不及想當年的的不盈一握,但也已經是平坦了許多。
那…孩子呢?不會…!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謹王爺呢?謹王爺一定知道的!
身子好像被坦克車輾過般的蔣耘用手肘撐起身子,隻見一男子青絲隨意地披散在肩上,累極趴在床邊睡著了。
“成熙…”蔣耘不敢太大聲喊他,而且,現在便是想喊也喊不出來。
謹王爺一向行軍,便是睡著也不會睡得太沉,蔣耘這樣輕輕一喚,謹王爺很自然地就醒過來了。他仔細地扶蔣耘舒服地躺下,蓋好了被子才道:“耘耘,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蔣耘虛弱地微微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我睡了多久?”蔣耘好奇怪,出麵無緣無故地怎麼又炮仗的聲音了?
“你足足睡了三天三夜!”謹王爺道:“今天是大年初一了。”
蔣耘然後又問道:“孩子呢?”
謹王爺舒心一笑,“耘耘,你幫我生了一個女兒!我怕她吵著你休息,我現在先讓奶娘在偏殿那邊好好地照顧著,放心。”
蔣耘無力地扯扯嘴角,“難道你就不希望我給你生的是個兒子嗎?”
蔣耘不是有意引起這個話題,隻是她懂,古代人真的隻中男丁。
女子,向來隻是屬於男人的一件附屬品。
雖然她的女兒作為一個親王的女兒,總不至於要受太多的苦。
但作為一個母親,她就是連這一點的苦也舍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去承受。
“耘耘,”謹王爺逼使蔣耘不得不看著他的一雙傾世桃花眸子,“聽著。無論如何,我成熙此生此世的女人,隻有你。王府本來的女人,都已經連夜離開王府了,這輩子也別想回來京城,。”
謹王爺說得好慢好慢,生怕蔣耘會聽漏哪一個字誤會了他,“隻要那是你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我都愛、我都疼。要是有誰敢動他們一條汗毛,我成熙自當讓他千刀萬剮!”
蔣耘頓時眼眶微紅。
無論如何,我成熙此生此世的女人,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