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天朝最二》作者:妄斷江山

☆、第一章:美色少年不敢前

“好畫,好畫!真正的好畫……”

“看看這腰,這臀……嘖嘖……神了!”

“胸,胸!這胸畫的才真是……”

宮廷畫舫內,幾個儒衫學子正對著副神作細細品茗,不過老夫子倒沒瞧上那股向學勁兒,隻對他們身下那齊刷刷豎起的‘帳篷甚感欣慰。想他禦用的《春宮圖》畫師,那‘帳篷’撐破衣裳方才稱心如意。

須叟,幾學子終是按捺不住,借了尿盾解決‘帳篷’。至此老夫子愈發得意,忍不住再次品茗自己的‘如來神作。這一看可了不得,竟隻是副無名畫作,可就這麼張畫,卻讓他那頂‘小帳篷’蠢蠢欲動,一時間突覺老臉掛不住,猛將畫吞進肚裏,已示憤恨。

“啊!啊……真跡啊,九姑娘的真跡啊!”

說起這九姑娘,那可是天一閣茶社當家的說書先生,僅憑著手裏那塊醒木,生生將後宮那點子勾當說得繪聲繪色,還有先帝爺夜禦幾女,夜變幾次狼,尤其是前後姿勢,大小尺寸描述那叫個切實。

往日他隻當做是嘴皮子功夫,可眼下這能砸了自家飯碗的畫功,委實不可//

看來,現下我更該捉摸捉摸,這皇帝老兒不嫌丟人的將聖旨傳在天一閣這種下九流的地方,究竟是揣著什麼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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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庸王妃告別說書會

晨煙渺渺,街巷裏商販的吆喝叫賣之聲,不餘餘力的宣告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我破天荒起了個大早,一臉得意的將剛從窯子回來的茶掌櫃堵在門口,掛上自認為溫順謙和的笑容,道:“早啊!掌櫃的!”

天一閣這茶掌櫃,素來是個慢性子,今個不知怎了,竟以雷霆之勢,跳開三米遠,指著我很是氣急道:“你,你……你是不是又泡了參茶?”

“這是自然!”我自認孝敬這等‘衣食父母’是天經地義之事,遂,不疾不徐道:“掌櫃的操勞一夜,身為天一閣當家說書先生,本就該比旁人關心您身體!”

“你,你……你想幹什麼?”不知哪得罪他,但見他睜大那雙驚恐無害的眸子,哆哆嗦嗦數落著:“你,你上回泡了參茶堵我,是打碎了我前朝的景泰窯花瓶;上上回將我珍藏的花魁肚兜當了抹布;上上上回將我心愛的小黑燉了狗肉羹,還有……”

“這回不一樣,真不一樣!”眼見他眼淚珠子即將奪眶而出,我急急將他的話打斷。

“真的!?”

“真的,真的!”我見他稍微放鬆,即刻抓住時機,一把將他按在椅子上,字正腔圓道:“賜婚這事您也是知道的,眼見我在天一閣也就能呆個把月了。我捉摸該辦個‘庸王妃告別說書會’,循環說書,為期一月!”

他許是瞧見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飄來蕩去,麵上終歸恢複了好看的人氣,頗有些激動的說道:“你有這麼好的事便宜我?”

“賓主一場,當然是向著您的!”話雖如是說,可我的思緒卻是飄的遠了,昨個琢磨一夜,總算是想明白皇帝老兒鬧得是哪出——其一,庸王雖是個落魄的,可至今那些累累戰績在百姓心中仍是無人可擋。將我這“驚才瀲灩,遠負盛名”的指給他為妃,到底是不相配。除非皇帝老兒是想借著我的手,徹底抹殺庸王的好名聲。如此一來既無兵權,又無人心,自不足為患;這其二,皇帝老兒就算不顧庸王的麵子,也得顧著我那位極人臣的老爹。這皇帝老兒本是先帝最小的叔叔,三年前奪位逼宮我那老爹又出人又出力,這些年那叫個風光無限,而我也是打逼宮之時,被他當做掃帚星逐出家門,自打在盛京名聲大噪後,就更沒了來往。皇帝老兒將我這諱忌莫深的身世翻出來,想來我那老爹這些年沒幹什麼好事,此舉定是要給他個下馬威。

之於我,皇帝老兒更是恨不得將我塞回娘胎,這些年為了小命,自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討好賣乖,溜須拍馬,他既然想借著我的手一時二鳥,我也隻能順水推舟,將這不靠譜的名稱發揚光大,讓他陰損的餿主意愈發能敲山震虎。

哄妥了茶掌櫃,“庸王妃告別說書會”在盛京算是正式拉開帷幕,以往我是興起時才畫上幾幅《後宮春》,現下是場場圖文並茂,一時間天一閣門外三裏都擠不進人。那些進不來的,便去聽二流說書先生編排的“庸王妃傳奇”。

茶掌櫃瞧著天一閣裏那些老爺們個個頂著無處解決的‘帳篷’,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