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這些無可救藥的冥想家,已走進了謬誤的歧途;他們以為一切出自他們夢境的東西都是想象的。

拿破侖的感覺是根正確的和客觀的;他對詭辯家和觀念學家在政治上的種種廢話和空談痛加駁斥。他一再反複說:“凡是從物理和數學的觀點看來是不確切的東西,都將被理性所拋棄。

拿破侖,此人的意見是值得大家注意的;他完全意識到社會的改革要依靠公社的建設。1800年他給他的兄弟呂西安(當時任內務大臣)口授了一道上諭。本書這一部份開頭的題詞就是從那道上諭中摘下來的。他在上渝中很明確地說:“如果他不是被戰爭分散了精力,他就會從公社作起,使法國臻於繁榮。”他還說:“亨利四世之所以談論他的燉母雞,其目的也是想這麼作的,否則,他的話就是一句蠢話。”在指出公社當時的組織的某些有害之處後,他又說:

公社應當對人民具有吸引力,否則,它將遭到人民的厭惡。

內務大臣的首要職責是:要嚴防一切惡病把壞疽帶給這個大社會團體的三萬六千個成員。

不錯,拿破侖比煉金術士們講得好;他說:公社應當具有吸引力。要實現這個願望,唯一無二的辦法是:很好地組織公社的勞動,恰當地分配勞動的產品。隻要貧窮和無知還存在在大多數人身上,還存在在所有的公社中,談論什麼國民的財富和社會的繁榮,都是在存心開玩笑!

Ⅴ結論保障製度在物質方麵為了實用由下層階級實現的東西。法郎斯泰爾製度將以複合係統的形式向我們展示第七時期以簡單係統的形式向我們展示的東西;讀者在充分了解我們即將詳細研究的社會形式之後,是可以很容易地自己描繪我們在這兒略過的時期的。

曆史證明:社會總是通過一些分子的轉化,從一個狀態過渡到另一個狀態的:政府的法令從來沒有直接在這方麵超過作用。

勒·穆瓦延在結束本章的時候,我們已經認識到:創造社會和諧所需要的頭幾個條件是:

一、由一個綜合家務、農業、製造、科學和商業等方麵工作的真正的經濟組織創造大量的財富;二、按照社會的公平法則,把所創造的財富分配給每一個人,也就是說,視每一個人對生產的貢獻的大小,根據他拿出的資本、勞動和才能計算他應得的份額;三、這兩件事情均由公社的組織來實行。

以上就是這個問題的提法;它說得多麼明確,大家都能一目了然。它沒有任何模棱兩可、摸不著邊際和含糊不清的地方,與革新、改革、普遍解放、無定限的進步,或者說得更確切一點,不明確說明的進步等大字眼和其他一些響亮的、含有千百個意思、實則任何意思也沒有的空泛之詞,完全兩樣。

這幾條都是說得很明確的;我們即將談到它們的形式和細節。

基地:一塊由一千八百到兩千個男人、婦女和兒童耕種的一平方法裏土地。目的:在他們之間,把這四百家人的勞動組合起來,使他們有效的勞動,通過經營管理和利益與力量的集中,得到最大的效益,並使這些人當中的每一個人的愛好和自由得到發展,以有利於他本人也有利於大家,盡量使每一個人在衣、食、住方麵得到舒適,在智育和德育方麵得到提高;按每個人在勞動、才能和資本方麵對社會作了多少貢獻,給他多少報酬。

把這個有關公社內部關係的和諧的基本問題解決之後,我們就可以而且必須解決對外關係的和諧;這個任務比頭一個任務的困難少得多。

把大自然給人的天才出的有關社會的這個大謎語猜出了,把幸福的規律找到了,普遍和諧的時代就將開始,並光輝燦爛地展現在人類麵前。

所有這些,與欽賜的或不是欽賜的憲章相比,與君主國的或共和國的憲法相比,與用來統治我們的三、四千個法律條文與千百篇彼此自相矛盾的道德論文和哲學論文相比,與社會的兒童時期的繈褓(人類要自由自在地邁進,現在是丟掉這些繈褓的時候了)相比,難道不是更真實、更積極可行、對人的幸福的作用更大嗎?

附注R積分分配的公式假定一項工作有N人參加,他們既是提供資本的人,也是勞動者成職員。

設C為N個社員提供的資本;c′,C″,C″′…Cn為他們每一個人分別提供的部份資本。立式如下:

同樣,設T為在一定時間 (比如一年)內在這伴工作中花費的勞動的總數,θ為花費的才能的總數;按前式的列法,列式如下:

……θ‘+θ''+θ'''+θ= 以P為C、T、和公正的作法是:N個社員中的每一個人可以從總股息P中領取與他本人在創造這個價值中的貢獻成正比的一份股息。

按照這個原則,以係數q,r,s分別代表資本、勞動和才能的生產能力;以Q,R,s代表C,T,和關於每一個社員的權利,即他應得的P份,立式如下:

這個方程式,可以稱之為公正的公式,因為它表達了每一個人的權利與總體的權利的關係。

對這個方程式一加觀察,就可看出,為了把每個人應得的一份的數字算準確,並在分配上運用分配的公平法則,我們就要適當確定係數q,r,s的值,並對每一個人確定c′,c″…t′,t″…θ′和θ″…的值。

任何一種工業製度,如果不用固定的辦法確定這些值,不按照前麵的公式分配由資本、勞動和才能合起來創造的財富,它所作的分配就顯然是不公正的和任意的,而且往往會掠奪三種工業能力中的一種或兩種。

不用說,我們現今的工業所實行的分散的和混亂的製度,根本不用固定的辦法確定這些值,也不采用表示三種生產能力的公正的方程式。現今的工業公司隻把這個方程式的原理用來結算三種能力中的一種能力的利息,即資本的利息。在這種公司中,每個股東得到的按比例結算的一份利息,是由方程式中的第一項表示,也就是說,用利,沒有加上社員按資本應得的份額種表達式,式中D表示費用,並包括工人和職員的工資。這種工資與資本的份額毫無聯係,因為它不是按我們所列的公式結算的,而是由企業的首腦任意定的。企業的首腦往往總想使工資開得盡量少。

不管怎麼說,和諧的分配問題隻能這樣來解決:q,r,a三個係數的總值,由所有的社員自由確定,並取得大家的同意;而c,t,和 的值,則按固定的辦法算出每一個人應得的數字。

實現了這些條件(我們即將看到,法郎斯泰爾組織是很容易找到實現這些條件的辦法的),就不會出現反對這個分配公式的意見了,因為它是所有的社員都懂得的公正的數學公式,表達了在分配社員共同取得的果實方麵的共同意誌,因為q,r,s三個係數和c,t,和θ三項是他們共同確定的。

共產黨人用來解決或回避分配問題中的困難的辦法是,使每一份都相等,p′=p″=p=…pn,或者任意分配,每個人“按他的需要”隨便確定他那一份的值。這樣作,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因為分配難,就難在得出p′,p″等每一份的值,使個人和集體都滿意。如果p′分得太多,就須要加以限製。

不過,由誰來限製p′的值或其他一切類似的值呢?提出這個問題,就等於是重新提出分配問題,因而等於是承認“按需”分配隻不過是一句空話而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社會應當給與每一個人滿足其生活的基本需要 (衣、食、住)的最低限度的東西。多餘的東西,應當分給最有功勞的人,按照他們對創造社會財富所作的貢獻的大小分給他們。這樣一來,社會的利益和個人的利益便完全一致了。

附注(第三版)。不深入研究事情的含義和精神的人,由於對文字作粗暴的和愚蠢的解釋,所以犯了一個最嚴重的錯誤。傅立葉的文章,也許比其他任何人的文章都更易使人犯這類錯誤。

才智超群,是傅立葉的天才的極為突出的特征之一。這位睿智的人的思想,就象神的思想那樣,是由他的創造性的才能本身的性質所產生的:他的表達很明確,非常具體,行文生動而又注重實際。

這位真正的天才總是把他的思想表述得很具體,很形象,所以把那些庸俗的冥想家搞得很狼狽。這些冥想家老呆在模子裏,不了解傅立葉的思想,不僅未從中受到啟發,反而躲開下去研究。因此,他們把傅立葉在各個問題上的思想都搞錯了。

在有關分配的問題上,傅立葉以他常用的表達方式,很具體地表達了他的思想,並列式如下:

資本4/12(也就是說q=4/12和Q=p)勞動5/12(也就是說r=5/12和R= P)才能3/12(也就是說s=3/12和S=p)這個公式隻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公式。按照這個公式,傅立葉是以集體的意誌來確定法郎吉中分配係數的平均值的。然而,這個公式往往被我們在前麵所講的那些膚淺的人看作是傅立葉頒布的一條法律,看作是他強加於人的法令。如果你問他們社員的分配原則是什麼,他們會馬上回答說:資本占勞動占5/12,才能占3/12;如果你告訴他們,說他們錯了,說他們回答的話正好表明他們對傅立葉的學說以及他的學說的意義與原理十分無知,他們將洋洋得意地回答說:“傅立葉的書上就是這麼說的嘛!

我們要使讀者不受這種錯誤的影響。傅立葉的學說是和諧的學說,即以自由求秩序的學說,靠引力達成一致的學說。如果為了建立和維護協作製度,傅立葉需要立法當局定一條什麼規定,那他就自己推翻了他的學說。尤其是在分配這個有決定意義的大問題上,如果他非要一條強製性的規定或一項法律條丈不可,也就是說,如果他非要一項任意製定的法規不可,他的學說將正因為這樣而失去它的科學性,他的協作製度將不成其為社會和諧的自然製度,而是任意遇想的東西,是腦子裏的夢幻,同柏拉圖、莫瑞、費奈隆等人的詩歌般的社會主義狂想並無兩樣,與羅嗦的伊卡裏的文明的和誠實的幼稚想法完全相同。

協作製度的分配原則,完全取決於協作者的自由意誌。問題在於,要把這種分配的自然因素分清楚,要立出一個包含這些因素並把它們結合起來的公式。要創造社會條件,以恒在確定 (不管如何確定)基本上可自行決定的係數時,能取得一致同意,即全體協作者自由表達的同意。

如果認為p,q,r這幾個係數不是可自行決定的,而是傅立葉憑他人的權成來定它們的值,那正好表明有這種看法的人不懂得傅立葉學說的最根本的原理。

我們以後即將看到在完善的協作製度中何以會必然地和自由地實現”一致同意“;我們還將看到:即使在過渡中,何以會輕而易舉地用使人非常滿意的辦法確定p,q,r這幾個係數和c,t,值。

第二章 協作製度將把大地產和小地產的優點結合起來,並使它們的缺點不起作用先生們,此事我隻是向你們說:當我想到他們拒絕不要那些給我們的英國朋友帶去那麼多好處的美妙的新發明時,我的確認為,如果在公元1833年要求人們發明雨傘,巴黎人是誰也不會對它有信心的。

《耕作者》

Ⅱ土地的再劃分,在法國是農業發展的主要障礙之一!我們對這個百業之首的農業所能做的最大好事,就是想法除去這個障礙,或者減少它的影響。

弗朗索瓦·德·內弗沙鐸政治經濟學,是一堆或多或少都有些錯誤的、亂七八糟的文章,沒有什麼價值;研究它的人都是些沒有什麼才能的博士,他們毫無預見,也沒有觀察和弄清已經出現的事物的能力。政治經濟學對大地產與小地產以及它們與生產的關係問題,談論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