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未曾表現過的不解與傷悲。
秦涵不曾預料到的是陳晗不僅回避自己的問題並且將話題重新轉移到母親身上,陳晗的一再堅持使得秦涵之前的擔憂進一步加劇。“為什麼你不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始終將話題回歸到母親身上。你毫無來由的個人猜想對於母親來說是極不公平的,既然你僅憑我佩戴的掛飾就能叫出母親的性命,你又何以因為自己的主觀感受而輕易地推翻母親在你心中的形象。”,情緒激動的秦涵在聲嘶力竭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臉上已經微微泛紅。
“兩次均以不算幸福結局的淒美愛戀使得我很難再相應所謂的愛情,初始時期對於母親安排策劃的愛戀還極具反感抵觸情緒的我在陳晴降生後慢慢改變已有的情感觀念,也許命運注定我難以收獲真摯愛戀,妻子十年前因為意外事件的突然離世使得我稍稍有所改變的情感態度很快回到原點,本就對於父母包辦婚姻極為反感的我在妻子結婚之後對待父母的態度迅速轉為冷漠,甚至比在初始迎娶妻子都更加惡劣。妻子的突然離世使得我下定決心再不進入婚姻殿堂,也正是因陳晴是妻子留下的唯一牽掛,因而個人在下定決心投身商業之餘便全身心地投入到陳晴的教育問題上。對於個人的全身心投入,陳晴取得的優異成績並沒有讓我失望。伴隨著陳晴年齡的不斷增長,我意識到自己需要擁有足夠的資金儲備才能為其求學提供最優質的教學環境,在不違反法律的前提下我選擇了風險投資這一方式以盡快地獲取巨大收益,前不久的幾年憑借個人的精準判斷風險投資確實收獲巨大的收益,也正是利用風險投資收獲的巨大效益,陳晴就讀的高中是本市最好的中學。就在陳晴初入大學的時候我認識到自己需要儲備更多的資金,隻有這樣在陳晴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才會為她提供足夠份額的隨嫁物品,怎知個人投入的資金完全損耗,禍不單行的是今年陳晴又被診斷突發重症,我的骨髓與她配對並未成功,每天需要支付的巨額輔助治療費用使我難以承擔,之前建立合作關係的商業夥伴又相繼離我而去。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促使我產生盜竊自己投資商場的黃金飾品,無意間得知外甥張強結交的女友弟弟突患重症急需救治的醫療費用,因而我便主動找到張強並且精心組織策劃了這起盜竊案件。”,陳晗顫唞的話語傳遞出他內心複雜的情感,悲痛的麵容也似乎傳遞著內心的遺憾與無助。
“從你對於母親的關注程度我已見證她在你心中的重要地位,從你關於策劃盜竊案件初衷的敘述過語音中我也覺察出幾絲悔意,如果以母親的相關情況作為換取你投案自首的條件,你是否願意呢?”,秦涵用威嚴的語音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不再回避陳晗的目光,主動將目光投向陳晗的她希望自己的堅定立場可以促使他做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也很想投案自首,但是這一舉動會牽涉到外甥張強,很難想象在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反應,第一次戀愛的他希望切實可以幫你支付弟弟治療需要的巨額費用。個人的投案自首不僅會使他的願望落空,還會使你無法通過自身的努力賺取支付弟弟醫療所需的費用,這樣的行為太過自私。如果能夠得知秦卿的相關情況,我願意在個人接受刑事懲罰之後親身去找她以彌補這二十多年來我對她的不管不顧。”,陳晗說出這些話語過後隨即將腦袋再度埋在臂彎裏。
“我給你這樣一個機會,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關於你所知道有關我母親的事情。”,看到事情出現轉機的秦涵急忙補上這樣一句話。
“如果真如你所言的話,那麼在今生我還有機會見到秦卿,即便是以生命為代價我也願意換取和她短暫的重逢,更不用說要原本就已經滿是後悔歉疚的我去投案自首承擔起自己本該擔負的刑事責任。”,陳晗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目光透出一種發自心底的執著與堅韌,割舍之前低糜情緒的他在秦涵看來才是一個父親和一個男人本該具有的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