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窒息,幸好痛苦隻持續了幾秒對方便收回了動作。

“連這種力量也承受不了,你怎樣打敗外麵的怪物?”

態度終於發生了變化,魯伯特諷刺的看著克裏斯大口喘熄的模樣。

“當然,你有理由反駁,因為差點死掉是意外,正常情況下應該躲在安全的地方,借助火箭筒之類的東西解決問題。不過,一旦小概率事件發生了,我們必須依靠另一種方式。”他這樣說,“還有...”

還有,你一定未思考過,通過注入提取物改變身體機能,你們能拿起威力巨大卻沉重的裝備,瞄準更遠距離,閃避得了實驗體快速的攻擊,可以損失最小的清除這些所謂的獨立生化武器。

這就是病毒存在的部分價值與意義。

你永遠不可能明白我們對它的研究探索到底渴望獲得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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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克裏斯不理解麵前過去的敵人為何突然沉默下來。太多疑惑都想不明白,自清醒開始發生的事情全部出乎意料。覺得現在必須說點什麼,他不顧喉嚨嘶啞的痛楚,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的目的...”他艱難的開口問,“把實驗體投放入城市,好心救我一命...難道就為了證明病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把實驗體投放入城市...”魯伯特慢慢重複了他的部分字句。

“你認為我會這麼做,在三胞公司早已破產,美國政府沒收了他們非法交易的半數多資金,獲得比B.S.A.A更大的利益之後?”

他反問克裏斯,不屑的笑了笑。

“請認真思考一下吧,雷德菲爾德先生。”他說,“我期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天。”

接著轉身離開,魯伯特從房間另側的桌子上拿來裝有麻醉劑的注射器,將裏麵的液體打入克裏斯體內。同時俯下`身,從他耳邊講了幾句話。

克裏斯蒙蒙朧朧的聽著,還未做回應便重新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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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清醒時竟回到了遭遇實驗體襲擊的小巷,身邊是熟悉的人——過去在浣熊市警局工作期間的同事,如今加入美軍特種部隊的瑞貝卡.卡伯斯,正小心的為自己檢查受傷情況,而她的隊友們則警惕地巡視著周圍,以防危險出現。

“你沒事吧?”擔任醫務員的朋友小聲向他確定。

克裏斯點點頭,在瑞貝卡的幫助下坐直身體。

“你什麼時候來的華盛頓?”他問。

“今天淩晨。”瑞貝卡回答道,“我的小隊受命令搜尋生還者,因此意外發現了你。”

“哦,這樣。”

克裏斯沉悶的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什麼,他立即伸手摸索B.S.A.A製服口袋,猶豫了一下,從裏麵掏出一樣物品——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