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泰晤士河邊,心想我倒是想揍他,可能去哪裏找啊。
“Can I help you ,sir”一個路人看這個帥氣的亞洲男子沉默地站在這裏這麼久,好心地發問。
杜銘蕭回過神來,看著麵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有些微微緊張,立刻說:“I’m fine,thank you.”
“You have any trouble”
杜銘蕭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自己的“trouble”,隻能無奈的笑著告訴他:“No,I just lost my love.”
作者有話要說:
☆、見麵就挨打了
倫敦對於杜銘蕭來說,太過於陌生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能夠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陸雲。兜兜轉轉都快半個月了,杜銘蕭找遍了所有他知道的,能夠找到的地方。倫敦眼,泰晤士河,大本鍾,海德公園,甚至唐人街。
漫無目的的尋找,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可能電視劇裏主角們的緣分永遠不可能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到的每個地方,杜銘蕭都會一一拍下來,把照片發在微博裏,隻是一張張的圖片,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他隻是希望陸雲能夠看見,即使他明白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杜銘蕭快要絕望了,這樣的尋找根本就是一種心理慰藉,倫敦這麼大,哪裏能找得到。他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國了,他在酒店外的倫敦眼前拍下了最後一張照片,這次他留下了一句話:最後一天。
收起手機,杜銘蕭找到了就近的露天咖啡館坐了下來,他說不清自己在等待什麼,隻是隱隱不想埋沒最後的希望。
咖啡涼了又被侍應生續上,續上一會兒又涼了,不知不覺間杜銘蕭已經安靜地坐了一個下午,店內的侍應生還以為這個沉默的亞洲人睡著了。
杜銘蕭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了,中國現在應該是半夜,他想了想還是沒有給林緒打電話,剛放下手機林緒的電話卻主動打了過來。
自己在英國的號碼隻有林緒知道,這個時候打來說不定是有了陸雲的線索。
“喂,你現在還在倫敦吧”林緒的聲音有些著急,語速很快。
杜銘蕭被林緒急切的聲音弄得有點緊張:“我在倫敦,是不是陸雲出什麼事了?”
“羅夫人找到他了。”
“他在哪?”
“我不知道,羅夫人查出來他住在一間出租的小公寓裏,不過等她的人到那的時候,陸雲已經不見了。”
杜銘蕭重新燃起的希望再次被澆熄,如果陸雲離開了倫敦,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他閉上眼睛,微微向後仰了仰,把頭枕在椅背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以前參加葬禮的時候陸雲對自己說過的話。
“警察叔叔,就算你不來找我,也一定要等我回來。”
“你不會坐在這裏都可以睡著吧”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和記憶中熟悉的嗓音重合,杜銘蕭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自己麵前一張放大的臉,逆著光線,有些微微看不清楚。
就算隻能看見輪廓,杜銘蕭也能夠肯定麵前的這個人是誰。
花了十秒鍾的時間反應並且確定自己沒有產生幻覺,杜銘蕭一拳打在麵前這個人的左臉上,姿勢專業,精準無誤。
陸雲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向後退了幾步扶住身後的桌子才穩住,他揮手示意趕過來的侍應生沒事:“It’s ok .”
周圍的人們也有些詫異地望過來,陸雲無奈地笑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才走到杜銘蕭的麵前,把還緊握著拳頭的人一把抱進懷裏:“這樣消氣了吧?”
杜銘蕭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他也伸出手回抱住陸雲,輕輕地說:“沒有。”
兩人的舉動讓周圍的人都了然地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黃昏下的泰晤士河燈光點點,晚風輕拂,把兩個人的影子纏在一起,為傍晚的倫敦街頭增添了一絲浪漫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你
羅家主宅。
“你把陸雲弄到哪去了?”羅子秋把手提包扔沙發上,帶著些怒氣地坐在沙發上望著麵前的人:“我安排在那邊的人找不到他。”
羅夫人眼睛看著電視屏幕,看也沒有看自己的女兒一眼:“你把你把你的寶貝弟弟保護得這麼好,怎麼現在倒來問我了?”
“媽,你別再這樣了行不行?”
“我怎樣了?你到底跟誰親?”羅夫人有些發怒了,自己的親女兒一次又一次地為了那個外人跟自己作對。
“陸雲是我親弟弟。”
“我是你親媽!你那個親弟弟搶走了所有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那本來就不是你的。”話一出口羅子秋就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過重。
羅夫人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知道些什麼,我跟了你爸幾十年,他就留給了我這麼棟破房子,那個小雜種得到的本該是我的。”
話說到這種份上,羅子秋也索性把這麼多年的話說了出來:“什麼叫小雜種,當年如果不是你用我威脅老爺子,他早就跟陸雲的媽媽離開了,你以為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說到底我才是那個真正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