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關係非常不錯同班或隔壁學校的男生,把那兩個男的堵在了回家的小路上。
結成沒跡部想得那麼多,什麼抓住對方的軟肋狠狠踩幾下然後撇斷。他才不管這些!一堵住那兩個男的,就朝身後那幾個死黨揮揮手,“不用給我麵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這可是你說的禦景,打殘了不要怪我!”攝影社那個戴眼鏡、平素看上去儀表斯文、五官可以和忍足媲美的副部長朝著對麵的兩個男生燦爛一笑,走過去飛快一拳朝對方鼻梁用力揮過去!
“勳一郎,你打架都不取眼鏡的?”邊上那個頭發染成酒紅色、左耳軟骨上戴了個深藍耳釘的男生驚訝的叫一聲,又上前一抬腳朝那個倒在牆壁上的男生猛地踹過去。
“我忘了。”攝影社副部長搖搖頭,取下眼鏡遞給結成,“你幫我拿著。”說完後又拎起另個男生的衣領,狠狠兩下揍過去,左右兩半臉一邊一拳。
“原來結成這麼暴力……”穴戶亮站在拐口那兒,一邊替他放哨一邊不住的點頭。
“他哪裏暴力?他又沒動手!”新聞社的會長站在穴戶亮身旁,朝結成的方向看了好幾秒,然後走過去拍拍他肩膀,“禦景,打得差不多就行了。要是弄出人命會很麻煩的。”
“算了,不要打了。”穴戶亮走過去幫腔。結成是他在班上關係挺不錯的朋友。盡管他不是很了解他。
“遠山那臭□,居然出賣我們……”結成沒走幾步,聽著身後有個男的恨恨啐口痰,嘴裏罵咧兩句。他轉過身幾步走回去,蹲下去嬉皮笑臉看那兩個男的,“怎麼?想找她麻煩?”
“關你、關你什麼事!”那個鼻血都流進嘴裏的男生皺眉看看結成,眼神既憤恨又害怕,“我們拿球打暈你,自己認栽!遠山那筆帳,一定不放過她!”
“你有種就試試看!”結成一把揪起他衣領,臉湊到他麵前。
或許是遠山的大義滅親忽的點燃了結成心裏那根名叫‘憤青’的弦,又或是靠她偷偷交出真的賬本自己媽媽才被監察局放出來,總之結成現在對遠山的印象比以往好了不少,尤其是看到校門口她爸爸當眾甩她那巴掌,自己心裏更是有些同情她。
“你想怎麼樣?”旁邊那個男的移動身子想向往後縮,眼光卻恨恨的盯著結成。
“不怎麼樣,”結成搖搖頭,“這件事到此為止,要是讓我聽到你們帶人找遠山麻煩,”他嘿嘿笑兩下,半眯起眼意味深長的看他,“我非找人打殘你們不可!”
後來聽到結成問的那句‘怎麼?真想試試?’時,穴戶亮眼一瞪,情不自禁咽口唾沫。
怎麼感覺結成像混黑社會的?
他想想後,側過頭小聲問新聞社的會長,“為什麼結成自己不動手?”
“他患了輕度潔癖症。”她點點頭,又看著結成站起來低頭仔細拍自己校服上衣下擺那兒沾上的塵粒,“以前他們幾個很會打架。都是從小學一路打到初中。後來禦景看不得自己衣服被弄髒,所以幹脆和勳一郎一起加入了攝影部。”
“難怪……”穴戶亮連連點頭,不禁想起三樓那次結成醒了後,一聽說自己很可能在廢棄資料室躺了一個下午,當時臉都變綠了!還一直大喊大叫‘我的校服’!
蘋果之爭(下)
跡部隨意舒展全身線條坐在有些硬邦邦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回憶著中午遠山去辦公室找他的情景,一邊拿眼睛望夏樹,看她神色有些興奮的和飛鳥聊今晚的八點獨家新聞。心裏再憶起前天下午發現她時的模樣,那惶恐不安的情緒卻已不複存在。相反,不盡不難受,還……
他揚起嘴角,略略深沉一笑,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一大口。咕咕兩聲溫水潤過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