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戴口罩的男人,粗眉往上挑,雙眼湧了些血絲,表情恨恨的直瞪著神太郎。隔著口罩還朝他低聲吼了一句‘滾開!’。而一注意到身後不遠處正衝上前的女人時,猶豫了一秒便一甩刀,回過身拔腿就朝前跑。
飛鳥回過神來,忙上前檢查神太郎受傷的地方。她剛扶住他,話都沒說上一句,隻聽‘啪’的一聲,那戴口罩的男人便應聲而倒。
神太郎好奇的一抬頭,隻見身側的菜鳥女警臉上掛了抹頗為得意的笑。她的右手手正按在腰的一側,似乎是準備拔槍的樣子。
她見前麵的男人倒下了,轉頭睨了眼手下,頗為不屑的朝他揮了揮手,“還以為要掏家夥呢!結果一塊磚就搞定了!”◢思◢兔◢網◢
那個體型微胖的助手聽了,禁不住渾身一顫,額頭流下滴冷汗。他咽口唾沫,很小聲的自言自語,“好狠啊!”
“還不快把他銬起來!”女警得意完後,又一揚眉吩咐助手去把犯人拷上,接著又轉過頭衝著飛鳥好意的笑笑,“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犯人已經抓到了。”
飛鳥嘴角一抽,憋了半天隻說了兩個字,“謝謝!”說完後,心裏還情不自禁的歎上一句:那可憐的賊啊!
當然,之後陪著神太郎去附近的醫院包紮,看著他手臂上那條不算短的鮮紅口子時,飛鳥就氣不打一處來,迅速收回了那句可憐被磚頭砸暈的罪犯的話,“活該他被磚頭打暈!”
神太郎見她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好笑的盯著她問,“你怎麼和孩子似的?”
“誰讓他一刀刺中你了?”她不滿的睨他一下,眼神裏還透出了幾絲心痛。
“你擔心我?”神太郎剛一問完,飛鳥就條件反射的答他,“當然!”語氣很是篤定。
神太郎低頭一笑,不說話了。
他倆的氣氛正好,一旁的大齡護士卻坐不住了。包紮完傷口後迅速打發他們離開。
搞什麼啊?要打情罵俏麻煩回家繼續!
走出醫院大門時,神太郎伸手點了點飛鳥肩膀。她‘嗯’聲一回頭,他就伸手抱住了她。
“你發什麼神經啊?”飛鳥嘴裏在罵他,卻沒有伸手推開他,更沒有像上次那樣甩他巴掌。
“別回美國,再給我次機會。”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有些軟,就像入了鍋的糯米湯圓。
“什麼機會?”她垂著手,開始裝傻。
“讓我照顧你的機會。”他一點也不含糊,逮著機會就開始說些肉麻的話,“我可以照顧你。真的。我很想照顧你。”
“我不回美國,就沒工作了!”她微微皺起眉頭,開始想,是不是男人想問題都這麼簡單?
神太郎一聽,不由輕輕笑了笑,“誰說的?過兩天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麼?”
“明白你不是沒有工作。”他邊說邊笑,因為心情真的很好。他知道,剛才她找那樣的借口,便是同意不走了。
“夏樹,你冷不冷?”跡部說著就要脫外套。
“我不冷。”她回頭看一眼他,輕言細語的說。那聲音很好聽,輕輕的蕩在夜空裏,有點像聖誕節時纏在雪鬆上一圈一圈掛的銀色小鈴鐺。
“你腳不痛嗎?”跡部覺得很奇怪。她明明腳痛,卻還要叫他把車停下,非要在附近逛逛。他想扶她,她還不讓,說自己可以堅持走一下。
“痛。”夏樹回過身,衝他點了點頭,“可是我想走走。”她踩著高跟鞋朝前蹬蹬蹬又慢慢走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