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敢,也不想!”段長風連忙討好說:“我娘子,又漂亮,又溫柔,功夫又好,上的廳堂,入得廚房,最主要是進的睡房,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段長風被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這麼一瞪,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天天這麼鬥鬥嘴,日子有滋有味,他心裏頓時柔軟的一塌糊塗。
“段長風,你討厭,不要給我轉移話題。”沈尋臉上一紅,伸手在他手上擰了一下,“事不過三,我今天最後一次提醒你,戒酒!”
段長風蹙了蹙眉,“哎呦”一聲,其實根本就不疼,他娘子才不舍的對他下狠手呢,他笑了笑說:“這句話你說過第幾次了?”
“這個月說了十二次,加上今天就說了十三次了。”沈尋說完。意識到什麼,這個家夥,死不悔改啊!
段長風嗬嗬笑了起來,“這我就放心了。”他說要一個用力把她抱起,闊步邁向了臥房,低沉的嗓音更加曖昧說:“娘子,我雖喝了酒,照樣能生出和完美的寶寶,不信咱去試試。”
“你討厭!”沈尋紅著臉,推拒著他,“滿身的酒味,難聞死了!”
段長風走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去沐浴,等我,這幾天天氣太幹燥了,我急需娘子給我滋潤滋潤,補充點水分。”
沈尋十分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沒正經!”
段長風回頭看了她一眼,快步走向旁邊的房間,簡單的洗了澡,就倏地回來,天呐,總共不到五分鍾,你洗幹淨了沒有啊?沈尋撅著嘴,麵朝裏麵。
他迫不及待地跳上床,看她麵對牆,難道是想麵壁思過,貌似麵壁思過的都是自己,他側臥在她身邊,單手支頭,一隻手撩起她的秀發,撥弄著她嫣紅的麵頰。
臉被他弄的癢癢的,沈尋伸手擋了,“我困了。”
段長風笑眯眯地,一語雙關的說,“時間還早,辦完正經事再睡。”
沈尋翻了一個白眼,側過身用手推了他一下,“你真煩不煩,天天如狼似虎的,根本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隻知道你自己爽了,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
段長風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笑的不明所以,“我自己爽了,你不是也很享受嗎?這時雙贏的事。”
“你流氓!”
沈尋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把他瞪的渾身酥|麻,他笑的更加曖昧,“哪個男人對自己娘子不流氓,我一天對你不流氓,你還可忍受,如果十天半月對你不流氓,看你會不會罵我沒用!”
沈尋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抬手打了他一下,又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讓你天天胡說。”
“哎呦,娘子,手下留情啊。”他故作誇張地大叫一聲,其實根本沒那麼疼,“這方圓十裏,哪家的娘子教訓相公時,不是以我為榜樣,你沒聽她們常常說‘你如果有人家段相公十分之一知道疼娘子,我就滿足了,你看看人家,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還對娘子俯首帖耳,溫柔體貼,感情專一,段夫人真是好福氣啊,同為女人,差別怎麼那麼大呢’等等等等,娘子你說我還不夠完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