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玄飛的眼神突然和平時不大一樣。
做、做什麽事?
收養太麻煩了,還是讓二少直接生一個吧。
胡說八道什麽我又不是女啊呀你咬我?!
二少可以咬回來。
玄飛往他手心裏一舔,笑得極其曖昧。
二少冷不丁嘿嘿一笑,玄飛你現在這樣能打個成語。
恩?
衣冠禽獸。
玄飛一聽,眼睛一眯,三兩下將二少剝光了,二少現在這樣能打道菜。
二少縮被子裏氣鼓鼓來了句,憑什麽我就是道菜啊?
就知道二少猜不出。
誰說的?二少腦筋絞了絞,忽然眉開眼笑,我知道什麽菜了。
什麽?
白斬雞!
聰明,禽獸吃雞。
可是雞有話說。
有何話說?
能等小雞孵出來了再吃嗎哎呀你又咬我!
玄飛笑出聲了,拍著二少的腦袋道,二少莫要再胡思亂想了,兒子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二少真喜歡,往後再收也不遲。
二少聞言,高興了,你說的啊,大丈夫一言九鼎,以後不能再阻攔我了。
話到這又想起了什麽,道,都過年了,我好像也沒送你什麽東西。
玄飛支著腦袋看二少,有些好笑,這種小事何須掛心,我也沒給二少送什麽。
可是你給我爹他們送了啊,這個也算的嘛,不行,讓我想想,玄飛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
玄飛盯著二少無聲笑,有。
什麽。
二少。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怎麽?
我又不是個東西!
玄飛低頭就啃二少肩膀,說得好。
哎你又套我哎別鬧、別鬧我......
......
爆竹聲聲正月一,拜年之人絡繹不絕,二少不出意料地在人群裏看見了呂長風。
呂長風一把手裏頭的新年禮放下就四處張望,就跟沒看見二少。
二少自然知道他在看什麽,我說你是不是來給我拜年的啊?!往哪看呢?
誰說我要給你拜年了,我給伯父拜。
那你倒是去見我爹啊。
急什麽又不是沒見過,哎我說,你那將軍朋友呢?
二少嘁了一聲,道,忙著呢。
呂長風肯看他了,卻沒說話,小片刻就了然,我知道了,準是像我這樣想來見見他的人太多了,失策,我應該晚上再來。
二少懶得理他,埋頭開始拆他帶來的東西。
哎哎哎,呂長風忙不迭伸手一按,這又不是給你的。
二少毛了,嘿你這人!好沒義氣!
嘖說得就跟你送了我多大禮似的。
二少哼了一聲,屋裏瞅瞅,隨手挪了個花瓶放他麵前,這個,送你的。
呂長風就跟看猴兒似的,從懷裏摸出幾枚銅板,往二少手裏一塞,給,壓歲錢,雖然不多但能買好多糖。
二少一甩手就要打,呂長風眼快,接一拳送一掌,銅板撒得就剩倆。
兩人正鬧騰,玄飛恰好從外邊進來,一見屋裏多了個人,同二少難解難分,有些沒預料。
呂長風一看有人進來了,下意識收住姿態,拍拍衣裳理理儀容,幹咳兩聲緩緩尷尬,咳,莫見怪,我是二少爺的朋友,很多年不見了,一時情難自禁。
二少吐了。
玄飛你別理他。
誒你就是玄飛?
正是。
呂長風暗暗將玄飛打量一番,心中甚是滿意,不愧是幹將軍的,著實英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