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在她那裏吃飯呢?你怎麼能在她那裏吃飯呢?”
丁瑞軒任她打,不辯解,也不反駁。
“你怎麼不說話?軒,你這樣我心裏很害怕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告訴我我在胡鬧啊?你告訴我是我多想了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對不起。”他說完又補了句,“別怪雨辰,是我逼她做給我吃的。”
“別怪她?你逼她?”溫曉曉說著臉上的淚流得更凶了,“你非要這麼說嗎?我知道我傻,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懂,可是我也有心有感覺啊。你當我不知道你早就,早就……”她說不下去了,一個勁兒地晃著他的胳膊,“你不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呢?軒你喜歡的明明是我,一直都是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乖,別鬧了。”丁瑞軒將她的手攥進手心裏,歎了口氣,說,“別亂想。……沒有的事。”
“……好。”溫曉曉看了他好一會兒,千言萬語都化作了那個“好”字。
江雨辰並不意外接到丁瑞軒的電話。
“有事嗎?”她把眼前的文件往邊上推了推,抬手示意秘書先出去。
“在做什麼?”
“有事兒說事兒。”江雨辰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麵擁擠的建築和流動的人群。
“孩子——,還好吧?”他問。
“挺好的。”她說。
“他們——沒說什麼?”
“你希望他們個跟我說什麼?”江雨辰問。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孩子會突然出來,所以——”他的語氣頗為不自然。
“我對你的私生活沒興趣,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江雨辰沉了沉眸色說,“如果孩子在你那邊,還請你多自重。有事兒上臥室做去。孩子畢竟還小,會被你們嚇著的。”
“我,我沒有在客廳——我那天喝了點酒,心情也——我也不知道——”
“丁瑞軒,你不需要跟我解釋,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掛了。對了,我不是警察,管不了你酒駕,但如果有孩子,請你為他們想想。”
“孩子怎麼樣了?”他又問。
“挺好的。”她說。
“你別動不動就吃餅幹,你當胃——”
“丁總,您管好自己就行了,別人的事你還是少操心吧。”江雨辰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跟倆孩子玩兒了半天,把他們哄睡著之後,齊樂寧跟江雨辰回到了客廳。
“哎,小孩子就是好,可愛死了。”齊樂寧把自己重重地扔進沙發裏,一臉興奮地大發感慨,“每次看到他們我都想咬他們兩口,你看那小臉蛋兒,那小身板兒。哎呀,怎麼看怎麼舒服。”
江雨辰撇撇嘴說:“你是狗啊,動不動就想咬人?”
“喂,我覺得孩子跟著丁瑞軒沒好處。”齊樂寧“騰”地坐起來轉向江雨辰說,“孩子還小,你也有能力,丁瑞軒他又結了婚,如果告到法院的話——”
“你以為就以我的能力能贏得了他嗎?”江雨辰歎口氣說,“我不想爭來爭去傷到孩子。現在這樣其實也不錯。如果隻跟著我,那爸爸的角色在他們的世界裏就缺失了。那是他的孩子,任何人都不會比他在乎他們。”
“那可未必。”齊樂寧搖搖頭說,“丁瑞軒那廝哪裏有好爸爸的樣子啊?他根本給不了也不知道怎麼給孩子關心和愛。他連個故事都不會講。雨辰,雖然我們遇到的都是混球,但我始終認為這個世界上是有好男人的。我早上說的那個我覺得就不錯,而且我琢磨著跟你很合適。趕明兒我——”
“打住。”江雨辰皺著眉揉揉太陽穴,說,“你別給我添亂啊。有好男人你先把自己解決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