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抹去那些苦痛記憶,原諒他所有可以被原諒或是不能被原諒的過失,悉心陪伴他左右。
然而,離開南灣島,離開秦暮川,拿掉腹中胎兒,一件又一件,我像是按部就班完成課後作業,細心,沉著,冷酷。
十七歲,風華正茂,我卻再難回頭。
一次又一次的輪回,我都再犯同樣的錯誤,自己都覺得可笑,我真是倔強愚蠢像一頭蠻牛,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我為我的執著高聲喝彩,也為我的瘋狂痛哭流涕,可是,誰能真正放下仇恨從新來過?我隻求一碗孟婆湯。
再後來,我的二十七歲仍舊單身,隱匿在叢叢人流中,沉默生活。
餘味闌珊的半山咖啡館已然老去,這裏是南太平洋上遊人不斷的喧囂島嶼,我的咖啡館四十平,早上九點開工,下午七點收市,這一年二十七歲的某某某,拍了拍我的肩膀,皺著眉說:“你的咖啡館,未再,是我的名字。”
一期一會,誰釀苦果,誰醅新酒,冷暖自知。
作者有話要說:我……………………%思%兔%網%
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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