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樓下自己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也很好奇喬辰深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態度,到了樓上,卻發現對方早已經看過了這張照片,而且還如此的淡定。
楊虎實在很好奇,喬辰深平靜的內心裏,到底是怎麼看待這張在一個普通宴會上他和許念的兩個人親密跳舞的照片,還據報道,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很久的小道消息。
難道,喬辰深已經徹底放棄了秦芯?
那麼相愛的兩人個彼此放棄,真的就這麼散了?像朽木一般,斷了就斷了?
“我對你站在這裏像個柱子一般的介意遠勝於這個照片,你真的可以快滾了。”喬辰深舉起手裏的筆扔向了楊虎,楊虎快速的離去。
看著楊虎將筆撿起來輕輕的放在桌子,看著楊虎又張著嘴要說話的樣子,喬辰深狠狠的瞪著他一眼,楊虎這才死心的轉身徹底離去。
等楊虎離去,喬辰深這才放鬆自己的身體,整體陷入碩大的少發轉椅裏。
對這張照片不介意嗎?喬辰深心裏問自己,結果是,還真的是不介意。
就算是許念又如何?那隻是和一個影子跳個舞而已,她不是也說過自己不介意做個影子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能讓自己自己介意的人和事嗎?也許吧,隻是這個人和事已經失去消息太久的時間,久得自己在午夜夢回的時候都在懷疑,真的有這麼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裏出現過嗎?
喬辰深的眼眸在桌子上麵的報紙停留言了一秒鍾的時間,又冷冷的移開了。
坐在三十八層高樓裏,整個樓道顯得空曠而清冷,現在的天氣正往秋天過,喬辰深甚至可以聽到外麵呼呼的風聲。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喬辰深聽著外麵的風聲,想著秦芯那個死三八,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原本以為秦芯最多憋個幾個月而已,沒想到,這一走,轉眼就是四年。
原來四年的時間可以這麼久,原來四年自己沒有秦芯也可以活著,隻是,這四年來,自己已經沒有了愛的能力了。
在家裏的許念倒是抓著報紙眉開眼笑,甚至連坐在客廳裏喝茶都能嗆出水來,坐在一邊的溫嵐將手裏的餐巾紙遞過去,
“看看你們兩個人多配呀,要不是你那個死鬼爸爸在外麵惹來的風流債,突然帶回來那麼個討債的丫頭,你們也許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唉。”溫嵐本來將餐巾紙遞給許念的,這會兒自己抽出一張紙來擦試眼淚。
“媽,你哭什麼?本來是一個很開心的事情,偏偏說些喪氣的話破壞氣氛。”許念斜眼嗔了溫嵐一眼,非常不耐煩的說道。
不過想著溫嵐這輩子也是蠻苦的,看著溫嵐這樣子,許念更是在心裏對自己說,幸福是掌握到自己的手裏的。
“那個狐狸精不知道現在在哪裏。看來是真的死心了。都過去五年了,連她媽死了也沒有回來過。”溫嵐看來是被許念嘮叨慣了,許念對自己的態度也毫不在意。
“那個人已經死了,媽,你今天是怎麼了?老提那個賤女人幹嘛?”許念終於站起來,甩手離去,衝到樓上,呯的一聲,樓下,溫嵐隻聽到了陣摔門的聲音。
晚上回到家,看著剛發下來的第三段劇本,自己的戲份實在是不多,看來以後還有時間去看看深雪了。
這樣想著,崩了二個月的神經高度緊張,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了。這天晚上秦芯睡得很熟。
第二天秦芯去劇組,這段時間拍的都是外景,今天沒有什麼的戲,乘著空,秦芯對勞斯洛桑說自己要請幾天假。
“嗯,第三段的戲裏麵你沒有多少戲了吧?”勞斯洛桑笑著對秦芯說道,“會不會有些什麼想法?不過,其實你拍的戲真的挺好的,很有潛質。”
“是的呀,可以輕鬆些了。”秦芯放鬆的笑道,眯著眼睛看著勞斯洛桑。
“現在你可以自由了,裏麵好像隻有你三段戲。等有你的戲的時候我讓他們給你打電話,留個電話下來。”
“那,太感謝了。”秦芯羞澀的說道。
“嗯,這張支票是你的這兩個月的報酬,發酬金的時間有點晚了。”勞斯洛桑從旁邊公文包裏遞過來一張支票,秦芯接過來一看,立刻漲紅了臉。
“勞斯導演,你,你這個支票有沒有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