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果,你這個主意不錯,一個月之內,你跟我把北川最奢侈最豪華的酒吧給我搬到北川的最市中心裏。”
楊虎隻有暗暗叫苦,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不過也知道喬辰深的性格,說一不二,所以也隻能按照他的吩咐做事了。
眼下,喬辰深喝酒的這個酒吧的包間就是在自己的酒吧裏。
“辰深,是我,我是許念。”推門而入的居然是許念?
“哦,原來真的是許大主播呀,您來這裏幹嘛?陪酒?那出場費我可付不起呀。”喬辰深眯著很深醉意的眼拂過去。
兩個人在北川也有一些交集,隻不過交集的次數卻不算很多,在一些豪華酒會上兩個人難免就會碰撞。
最初的時候,主辦方還擔心這兩個曾經的鴛鴦在棒打之後的相縫會尷尬,在第一次的酒吧裏,沒想到許念居然主動的邀請喬辰深跳舞,兩個人在酒會上翩翩起舞,配合默契度一點也不曾遜色過。
再後來,隻要有這種場合,再邀請北川最漂亮最出名的漂亮女主播的時候,這會一向高傲的女主播會輕描淡寫的問:有深海集團的人參加嗎?
一次主辦方點頭說有深海集團的人,可是這個美女主播濃妝盛豔的趕赴現場,被介紹到深海集團方的時候,對方出場的隻是楊虎,這位美女主播立刻就不幹了,甩頭就走。
後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位美女主播所謂的,有深海集團的人嗎?其實隻專指,有集團的喬辰深總裁嗎?
如果請不到喬辰深總裁,那就直接不要去許大美女主播那裏碰一鼻子灰了。
可是,要知道在北川請一個許念是比較有麵子也是相當有難度的事情,難不成人家喬辰深總裁就好請了?
邀請喬辰深總裁本來比邀請許念卻是要難多了的多了。
在北川,可以這麼理解,說喬辰深總裁一手翻天都是小瞧了他了。這幾年喬辰深總裁交給北川地方上的財政稅收就足夠可以養活所有的北川人民了,更何況在北川,幾乎二個家庭裏就有一個人是在深海集團裏上班,靠著深海集團的薪水養活全家人。
喬辰深的深海集團初到北川的時候就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型財團,這幾年的發展更是如日中天,目前隻要提到深海集團,北川上到白發老叟,下到剛剛會走路說話的孩子,都會知道一個深海集團。
喬辰深辦事手段凶狠,做事霸道,也許是強大的經濟後盾,所以喬辰深做事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隻圖自己的利益,北川人民對喬辰深是又愛又怕。
喬辰深可以為了做慈善事情一擲千金,也可以為了事業發展途中小小的障礙物連一隻螞蟻都不會放過。
北川所有能捧上台麵的人都很畏懼喬辰深,對他是又愛又怕,如果將這個太歲爺遷怒了,他隨時都可以將深海集團搬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所以,在北川想要許念許大美女主播出席酒會,是很難的事情,要喬辰深喬總裁出席酒會,那更是難上加難的事情,不過,要想讓許念和喬辰深兩個人同時出席酒席,倒是變得不那麼難的事情了。
邀請方隻要在高傲的許大美女主播麵前提到:這個酒會,深海集團的喬總裁會出集,那麼,對方就一定會放下高傲的脖頸,眼神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微微的點點頭,晚會在什麼地方?星期幾?我事情太多……
知道知道,到時我們會安排人專程過來接許小姐的。
二年來,許念在無數個燈火霓裳處,衣著鮮麗的出現在喬辰深的麵前。
可是,許念發現,這樣的自己在喬辰深的麵前,對方隻是熟視無睹,除了第一次自己主動邀請對方共舞一曲,之後兩個就再無交集,哪怕是自己主動找對方說話,那眼神,早已經遊離於千裏之外。
許念認為也許是自己化了精致的妝,穿著昂貴的晚禮服,所以讓喬辰深找不出那初和自己談戀愛時候的感覺,於是,許念決定改變方法,像以前一樣,素麵朝天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是我,我來陪你一起醉。”此時看出來,喬辰深已經有些微醉,許念將門關上,走到喬辰深的麵前,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醉不要人陪,寂寞才要人陪呢。”喬辰深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說完這話,嘿嘿嘿的自顧自笑了幾聲,僅管這笑容還是這麼落寞,不過喬辰深顯然為自己還能笑出來也是覺得奇怪,抬起手在臉上拍了拍,然後抓起酒吧上的瓶子又咕嘟咕嘟的連著喝了好幾口,如果不是聞到房間裏傳出的濃鬱的酒味,真以為喬辰深喝的不過是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