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
相比較那個一味逃避閃躲的白陌,他更喜歡這個,這個能讓他感受到自己也是被愛著的白陌。她主動跪下問,程家逸先生,你願意娶我嗎?她會為了取得父母的同意動一點小聰明,願意為了兩個人的未來設身處地地去想,去籌措。
這才是他要的愛。
她也躺在病床上,窩在他懷裏,白陌不知想起來什麼,微微歎了口氣:“你說你爸媽要是知道我騙了他們,結果會不會更糟。”
程家逸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話語裏帶著濃濃的□,熱氣噴在她耳後:“現在開始努力也來得及。”
兩周後程家逸出院,和白陌齊齊奔了民政局領了證,在機場給父母打電話:“爸媽,我們倆結婚了啊,婚禮?別,別,千萬別辦什麼婚禮,看著那麼多人我頭痛,再說了陌陌的身子也不能累著啊,好了好了,不然你們請大夥吃頓飯吧,我們倆度蜜月去了,再見呐您!”
他很快地掛掉電話,那頭在最後一秒還能聽到程父暴跳如雷的怒吼以及程母一連串細心地叮囑。白陌吐吐舌頭:“這算不算私奔?”程家逸毫不在意:“當然不算,咱們是受法律保護的。再說了,你這叫衣錦還鄉。”
白陌啐他:“暴發戶。”
兩個人都不想大張旗鼓地辦婚事,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牽扯進那麼多人看著就累,白陌打算悄悄領了證去度蜜月,可他執意要陪她回一次家,按他的話說:“陌陌,我想給你父母一個交代,我會好好照顧好你,讓他們放心。那時候我沒能在你身旁,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可是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天,我都絕對不會再離開。”
候機大廳人來人往,光潔的地板映著兩人的影子,白陌穿了一件及膝的米色白點束腰連衣裙,裙擺蹁躚,腳上穿著平地人字拖,隨意舒適,而一旁的程家逸大褲衩白體恤,墨鏡遮住了大部分麵容,卻還是很容易從他扯起的嘴角看出毫無遮掩的好心情。
外形這樣惹眼的一對情侶,自然很容易引人注目。兩個人相攜往前走,一旁座椅上一個女孩子伏在一個男孩子的肩頭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白陌頓住腳,怔怔地看著,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那個雨夜彷徨無助倉皇驚措的自己,就是從那個夜晚,她和家逸遠隔了重洋。可是她從未告訴過他,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心碎了。
程家逸伸出手臂緊緊攬過她,也陪她站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陌陌,那天晚上,我其實看到你了,可我當時是那樣的生氣,我想讓你傷心,讓你為了我哭。”他皺著眉頭,深深地看向她:“對不起,那個時候我還太年輕,總覺得愛情就該轟轟烈烈,恨得刻骨銘心。”他細細地摩挲著白陌的臉頰:“可後來我才明白,我根本無法恨你,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白陌收回自己的目光,衝他笑了笑:“家逸,你總是在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愛情並不是誰虧欠誰,就算虧欠,也是心甘情願的,我以前總覺得自己年齡比你大,思考問題比你成熟全麵,可我忽略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兩個人之間、愛情裏麵,究竟要不要這麼多所謂得“為你著想,為你好”。我一直都怯懦,退縮,如果沒有你,我想我到現在依舊躲在自己的小世界裏自怨自艾,期期艾艾,要說對不起,是我來說才是。是你教會了我勇敢,教會了我怎樣才是去愛一個人。”她伸手撫上他的唇:“不過我們以後誰也不要給誰說對不起,好不好?我們之間,沒有這個必要。”
程家逸微微笑:“好。”
叮叮的鞋跟聲在他們附近停下,白陌回頭,喬至攬著一個清秀甜美的女孩子站在中央,周圍圍著一圈記者,鎂光燈閃爍間,隻聽有記者問:"邵小姐,您剛得了今年的金鵝獎最佳女主角獎,事業才剛剛起步,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嫁人呢?嫁人之後有沒有複出的打算?”
那個女孩子低頭一笑,嘴角的梨渦深深:“在我心裏,愛情是高於一切的,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結婚,相夫教子,至於複出麼,”她仰起臉看了看一旁的喬至,莞爾:“聽他的。”
喬至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聽你的。”
兩個人的濃情蜜意讓在場的媒體興致高漲,有人鼓足勇氣問:“喬總,您對邵小姐是一見鍾情嗎?”喬至穿一件銀灰色襯衣,顯得有些疲憊,攬著身旁的美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當然。”
“您能說說是什麼吸引了您嗎?”
喬至眯起眼想了想,伸出手指摩挲她的臉頰:“邵邵有兩個很可愛的梨渦,我很喜歡。”女孩子還很青澀,被他這樣公開的示愛羞得滿臉通紅,抿嘴笑著將自己靠進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