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波瀾不驚地問:“有這麼好笑?”
黎落擺手,喘著氣,“沒,就是難以相信高總會吃飛醋。”
“有嗎。”
“應該沒有吧,我亂說的。”黎落製住笑,眼睛裏的笑意卻止不住。
“沒有嗎。”
黎落愣怔,無奈地問:“那你是希望我說有還是沒有?高總,指條明路吧。”
高希忽然靠近她,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箍著她的頭,把她抵在桌邊,含住她的唇。
“我們分手了。”黎落提醒。
“誰同意了?”他惡狠狠地抵著她。
“可你也沒反對。”
“我什麼時候說要分了。”
所謂久別勝新婚,高希尤甚,她累得成泥了,他還意猶未盡。結果,黎落抱怨了一句:“你多久沒吃肉了。”
高希淡定地看了看她,“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黎落:……
千萬言語也表達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某人吃飽喝足,占據她的地盤,占據她的電腦,玩起低級地紙牌。
黎落頻頻看表,心裏想著九點他若還沒要走的意思,她就下逐客令,不想十點了,他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最近幾天因為一場考試,她已連續熬了七晚,今天終於得以解放,精神鬆懈,困意滾滾襲來。
琢磨了半晌,黎落自認為很委婉地提醒,“你不困嗎。”
高希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先睡吧,我在玩一會兒。”
他是不是會錯意了。黎落怔了怔,咳了聲,“我的意思是我要睡了,這裏隻有一張床,單人床。”
意思夠明顯了,聰明如他肯定會明白。
“你睡相很好,不會把我踢下床,這點我很放心。”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黎落淩亂。
黎落站起來,讓自己看起來氣勢十足。其實她還想叉著腰,還沒動作又嫌有潑婦罵街的嫌疑,她隻好讓自己看起來心平氣和,“夏琳跟你一道來的吧,昨天她還邀我吃飯。”
“那得下次了,她現在也許正陪著她媽媽在逛街,又或者跟朋友開派對。”
“你結婚了。”
“結婚還能離,不然你以為離婚率是怎麼上來的。”
黎落:……
無恥,太無恥了。
黎落落敗,鬱悶地進了臥室,把門給反鎖了。報複性地想,既然不走那就睡沙發。
躺在床上,滿眼滿耳都是他,閉眼也好睜眼也好,就是趕不走他。黎落鬱悶地扯過被子把頭蒙住,憋了好大一口氣才踢開,還是不順,她有些惱他,說好了再也不見,現在又來打擾她的生活……
次日醒來,黎落瞪著天花板看了又看,就是記不起昨晚怎麼睡去的,隻記得滾來滾去,滿腦子都是那個人。
哎,*情果然是把水果刀,刃不見血。
因著周末,她習慣性地睡到九點才磨磨地走出臥室,客廳沒人,她的電腦幹幹淨淨地擺在茶幾上。
他走了?昨晚走的?
本應高興,心不受控製地往下墊了墊。
就著昨晚他坐的位子坐下,還來不及感傷,忽然冒出來一雙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一驚一乍一回頭,入眼的是他壞壞的笑眼。
“你……”不是走了麼。
“這所學校不好,把你教壞了,竟把老公關門外。”
“……”黎落隻覺自己大腦不夠用,看著他的眼發直,隻過了半天,她怔怔地問:“你想怎麼樣。”
“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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