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日本他是真的一無所有了,比原先在日本遇到森田前要糟糕得多。
不過,青木本來就不是什麼吃不了苦的大少爺,雖然家裏並不算貧困,但是也不算很有錢,從小頂著所謂的“神童”的帽子一連跳了幾級,然後在大學遇到森田暫代公司裏的人到那裏招人,於是樂顛顛地來到了森田身邊莫名其妙的。
有的時候大概就是一種緣分吧,當時的青木也不知道那個微笑著帶一點涼意的女人,會成為自己的劫。
然後是跟隨,堅定地有點傻氣的。
於是在這裏原本被那些同齡人所羨慕的光環終於全部沒有,是他人含著猜測和疑慮的目光。
甚至他人在青木麵前當著他的麵討論青木,青木也都是迷茫的。
要做出一份,讓他人肯定自己的答卷,那些在森田麵前一點點磨平的驕傲和年少的輕狂一點點慢慢積攢,然後在所有目標事項中,青木並沒有選擇最為保險的,而是挑選了最有挑戰性的。
反正森田已經不在公司工作了,他也不再是她手下的人了,自己的輕率除了自己,沒有人會背負。
在查看著目標任務的資料,青木皺皺眉,然後終於將目光定格在一個姓氏——鬆本。
為什麼和那個家夥有關,青木皺眉,然後輕歎口氣,感覺有一種難於言語的悲哀感,就好像無論怎樣努力,怎樣掙紮,總是要轉回原來的圈子,然後再次親手將她推到那個人身邊。
說實在的……青木真的慶幸了。這個時候,在這個時候,她周圍沒有依靠的時候,是自己在身邊,而不是那個跡部。
不是那個無論怎樣也該知道森田已經來到z國的跡部在她身邊。
是該怎樣的清醒呢,森田周圍終於全部空出,隻留自己……可是,還不滿足,還想要更多,不知是追隨,還有……期望著,有著並肩的資格,這也是青木給自己出的題目,懦弱者和無能者沒有權利呆在她的身邊。
他必須要,更加強大。
運用著原來在日本還有的方便,青木多少還是去詢問了一下跡部的處境,然後忍不住沉默。
要是按照以前的思路,自己一定會告訴森田,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可是現在……即使知道森田說不定想要知道有關跡部的信息,他也一點也不想說出口。
當晚上,森田終於試探性地問出有關跡部的事情的時候,半握著的手掌終於蜷縮成空拳。
那些可笑的迷茫和不自知的酸澀終於從口中咽下,一點點劃過口腔進入全身,隨著心髒而蔓延於所有地方。
“如果您想知道的話,我會去注意。”
不會欺騙,不會掩飾,不會拒絕。
你的所有願望,即使咽盡苦澀,我都盡力為你實現。
那麼,你能不能……問一次我的狀況?
已經不奢求不殘忍,能不能,求得一點掛念和關心。
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瞟著電視劇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然後轉過頭,露出帶著一點天真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_(:з」∠)_窩窩窩開啟了忠犬黑化線
☆、第45章 你要守護好自己的溫暖
果然在現場看的時候和在電視中看得是不一樣的感覺,森田不由得總有一種想笑的感覺,然後伸出手去指給青木看,“我記得你當時也在,就是鬆本將那男主角扇巴掌那次,竟然可以剪輯地這麼殘忍呐。”
是鬆本為了表現自己的清白,是那個男的一直纏著自己,所以刪男生巴掌那次,因為總是效果不夠好,導演組也真的殘忍地重新錄製好幾遍,沒想到是要放在一起播,感覺真心震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