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還在念叨富二代好處的魅力【?】女性,森田在看到助理二號拿來的東西之後真的隻想糊上級那老女人一臉。沒受過什麼委屈的森田深吸了口氣,然後微笑看著助理二號,“你是說……讓我去跟蹤報道鬆本的最新電視劇?”
“哦不不不,請您不要說得這麼不好聽,其實隻是希望您能夠親身來經曆一下這種感覺,以便對之後的工作更加有利。”助理二號是個青年禿,一旦緊張起來就會開始揪自己頭頂的那些頭發,自從上個月他終於將頭頂折騰的寸草不生,他終於聽從了森田的建議買了一頂假發。但是真的夠了,把假發上的毛繼續拽掉什麼的太喪失了,你的假發在哭泣哦,你聽見了麼假發哭泣的聲音。
森田默默地注視著假發,一時忘了自己剛剛想要說什麼。
然後森田想了一想,左手握拳擊右掌,“隻要不怕我影響節目組的拍攝就好,反正咱們公司不是也出人力物力了麼。我可是被迫這樣去現場的啊。”
“是、是,理論上這樣沒錯。”助理二號因為森田微笑地過於陰森森的感覺而咽了口口水,然後更加用力地開始拽頭頂上的假發。
“真實的不要這樣害怕的樣子啊,”森田微笑地更加陰氣涔涔,“搞得好像我一定會出什麼錯一樣。你這樣我壓力好大,壓力一大工作就很容易出錯呢。”
“QAQ!!請務必不要出錯!”明明我隻是個二號為什麼要傳達這麼重要的事情啊,青年禿哭泣。
等等讓我們忽略不美型的人就隻有“助理二號”和“青年禿”這種外號作為稱呼這件小事。然後轉向更為重要的事情就是森田本人本身就已經很不爽了,但是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妖物總是願意讓人不得安寧。是的,森田同學已經從“鬆本的小粉絲”轉變成了“有點煩鬆本的路人”再到“嘖,來戰啊。”這種改變。不得說,從覺悟上來說還是十分有搞頭的。
真心搞不懂那個女人,是這樣沒錯吧,自己什麼都沒做吧,為什麼要一直陰魂不散。哦不我記得原來和跡部同居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跡部收到短信就把老娘甩一邊了,那次發短信的一定是她吧哈哈哈,對呀她不是剛回國麼,之後就各種來和我工作上糾纏真是討厭死了,我可是事業型女性,非要把事業和男人混在一起真的太惡劣。
對了,跡部那個家夥也很討厭啊,有沒有感覺直說啊搞曖昧很爽嗎,對每個女人都是一臉“求上”的表情真的欠□□啊嘖。所以說就是這樣周圍才會有那麼多母貓的。所以說真是自作自受啊,果然沒有談過戀愛什麼的就是因為不夠堅決啊!
好的,此時禦姐化的森田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當時就是死纏爛打,因為跡部的不忍心所以才能順利同居的。另外同樣沒有談過戀愛的家夥沒有資格如此欠抽地評論別人。
當然,這些都是森田本人聽不到的畫外音,這個時候我們隻要繼續看著森田一臉嗬嗬地表情,然後無視麵前的青年禿越來越稀疏的假發。
然後森田小姐做好了各種心理暗示不能心浮氣躁,之後就看到青年禿走後青木送來的報道……
“啪——”腦內被命名為“理智”的弦完全斷掉。
拿著報道的手有點抖,另外一隻手指尖劃過玻璃發出尖銳的摩攃聲。因為青木已經知道了跡部和自己的關係,森田並不打算繼續在他麵前偽裝下去。
報道寫的很給力,隻是標題就十分有懸念了——“富二代難得現身為哪般,鬆本是否會成為鑽石高富帥的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