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依舊是這個店所習慣的流暢性設計,隻不過……隻不過領口和後背開得大了些,後背甚至一直到腰臀處,留下一道開口。“就該這樣的,低調的誘惑什麼的,雖然跡部拿不下有點傷感,但是你要堅信,是男人救下一百層……哦不是男人就抵擋不住誘惑。”

……我說你剛剛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什麼自己的惡趣味啊。森田默默吐槽。

“總之就不要管啦,把這件換上,快換上。”藤原打岔,“試一試不同的風格嘛,而且我覺得森田你一定很適合這種的。”

自己會合適麼?森田結果心理卻是有點癢癢的,其實偶爾試一試也還是不錯的,反正要是實在不行就不要讓別人看到就行了。

帶著這樣躍躍欲試的心態,森田半推半就地抱著衣服喜滋滋地去了更衣室。

說實在的,藤原本來隻是單純的想要娛(shua)樂(shua)森田的,沒想到她真的會去試衣服……唔,這也算是進步吧,比如自從追過跡部大爺之後森田的臉皮就很厚,厚到藤原覺得逗弄起來一點意◆

這不是手塚的性格,對於手塚來說那些過去的就應該封印,那些不該揭開的東西就不應該揭開,而這個時候他固執地要求對方說出一個原因,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茫然。

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呢?

而被疑問的森田卻眨了眨眼,認真思考的樣子,像是要明確的給予一個答案,“因為安心。”

被答案愣住的手塚看著她,有點不可思議。如果因為一種感覺而喜歡上,那還真的是隻有那一丁點的喜歡,而成為喜歡過就不值得一提了,“那還真是簡單的喜歡。”

“是啊,”森田笑了笑,“我的那些方麵總是遲鈍些,但是,手塚,你是我第一次喜歡過的人。”像是要說給誰聽,“我真慶幸是你。”

是麼,手塚微笑起來。

明明是這麼溫柔的人,森田看著他,像是要懷念一段不羈的時光。

那個時候在父母不知道的地方,扮演壞孩子的自己,那種踩在刀尖上的危險感,帶著年少的瘋狂。像是禁忌的罌粟,迷戀著這種畸形的快樂。

然後終於見識到危險和自己從來沒見到過的真實的時候,是這個少年救了自己,但是他應該不知道,那並不是第一次的見麵,在那之前,她們也見過一次的,她和一群吸毒的“好姐們”在一起嚐試搶劫的感覺,一群般大的孩子們都是不缺錢的,或許就是因為什麼都不缺,於是她們就要用一些來填滿那些茫然和空缺。

然後他們的見麵很短促,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群人中最生疏和膽怯的她,一把拽過她的胳膊,眉頭皺的像是見到了什麼痛心的事情,“她們也就罷了,你一看就是不一樣的。”

你是不一樣的,這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手塚告訴森田的話。森田是不同的,不應該在那樣糜爛的地方揮霍自己的青春。

第二次的見麵,是他的拯救,然後他說,“站在我身後。”

你是不同的,站在我身後。這隻是兩句話。

森田並不是沒有人追的,相反,因為她的頭腦,家族和溫柔的長相,在哪裏都是頗受歡迎的,隻不過她從來不輕易去考慮一個人。

而第一個讓她願意去努力的家夥就是眼前這個人,有的時候一個同樣的事實,不同的人還是會有不同的體會。

比如手塚就不會知道森田所謂的“第一次喜歡”到底意味著什麼,不知道森田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勇氣來說這樣的話,不知道森田做出了怎樣的決心才能夠如此坦然地麵對自己,能夠這樣懷念的說出這樣的話。

就像森田永遠也不會理解手塚能夠這樣問出來原因就已經耗費了太大的勇氣。他也不能告訴森田,他們以前見過,他一眼就看出人群中的她。花了很濃的裝,很深的眼影,走在人群的正中央,眼神卻最為薄涼。手塚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多餘的事,但是當他後悔的時候,已經握住了女生的胳膊,說出了他不想說的話。然後她看到了女生過於清澈的眼神,明明在做這種事情,那麼清澈的樣子。

以至於第二次兩個人的見麵的時候,手塚想都沒想地將女生護在身後。

“站在我身後。”

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英雄主義,可是那個時候,能夠將一個她護在身後,他莫名地安心。

“當時有未婚夫那一段時間還覺得自己會不會過分些,現在覺得,有點可笑。”森田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未婚夫?”手塚把握了其中的關鍵詞,然後忍不住又一次疑問。

他對她太關注了,關注地有些不符合自己的一貫習慣。

為什麼要打破自己的習慣呢

“是啊,有一個未婚夫,但是現在應該沒什麼關係了。”女人笑的很輕,就像是勉強要把很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