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多餘的事。”並不是因為怕森田井傷心而安慰她,隻是因為不想讓她誤會明。森田賀的忠誠隻對於一個人,不是一個家族。她所喜歡的,他都願意去好好對待。
森田明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後利落地轉身,森田賀緊跟上。兩個人步伐協調,就像他們從少兒時期就有的默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森田明身後的人永遠是森田賀,能追趕上森田明背影的,也隻有森田賀。
像是詛咒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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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欣慰的是,雖然手塚沒有真如導演所希望的那樣做到那些【多餘的】事情,但是怎麼也算是比較正常的完成了任務。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正常完成就讓人喜極而泣了呢。森田默默收回了自己不道德的吐槽,知道手塚確實是已經做到很好了,稍微是有一點感動啊,不愧是手塚!所有事情都要做到最好。
與那個相比,並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收到鬆本的好意,總覺得是件不安的事情呢。森田默默念叨。
演員鬆本幾乎每一次有比較大的雙利合作都選擇的是森田所在的公司,這確實是讓人覺得意外的,畢竟並不見得自己公司給與的一直能夠是最值得的好處,而且上次森田印象很深,鬆本說過的,讓自己“個人有所妥協”不管怎樣,這都是一件讓人並不愉快的事。並不是說森田不願意為公司付出什麼,但是所為的付出,她更願意是傳統的,可以讓人接受的條件。
“所以說與長相不同,森田總監還真是個謹慎的人啊。”麵前的女人無奈似得搖頭,“總歸是無法理解的類型。”
“這句話也送給您。”什麼叫“與長相不同”森田嘴角抽了抽卻勉強自己忽略,“我並不是什麼比較有耐心的人,請您告訴我您的目的。”
麵前的女人一臉你怎麼會不知道的樣子,然後說出森田意料之中的答案。
即使一直想忽略卻都無法避免的真相。
森田突然覺得周圍都安靜了。
然後時間也變慢起來,能感受到指骨一點點發白的感覺。
“您也見笑了,我這麼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人怎麼能這麼快地走上這個地位。有的事,不方便說,但是您應該知道的。”鬆本的言語在耳際回蕩,清晰卻模糊。
什麼比方便說。什麼我應該知道。森田有點茫然,自己應該知道什麼呢。
送走鬆本的時候,森田已經有點漠然了。
後來站在森田身邊的青木卻低下了頭。
他什麼都不知道,卻能感受到森田的冷意。這一次的森田沒有掩飾,沒有彷徨,也沒有那些在青木麵前習慣性的強裝的強大。她長得小巧,一旦卸下強大總讓人有種很年少的錯覺。有一點想要保護的可憐兮兮。像是被獵人傷害的食草動物,可憐兮兮卻不能掙紮。
不應該的,青木所熟知的森田井不是這樣的。
良久的沉默,仿佛能聽到秒針一點點挪動而發出的腳步聲,無論我們如何禱告,那些未知的未來依舊一步一步在想我們靠近。
這個時候的她卻微笑起來,像是知道了什麼,明白了什麼,“阿桑。”她說。
“阿桑,我終於知道藤原為什麼那樣說了。為什麼那樣確定我會離開。”她終於明白了一點點那些人曾經給予的預言,卻隻敢告訴什麼都不知道真相的少年。
終於明白為什麼會那樣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他,你會想盡辦法離開他。
可是不願意呢,不願意離開怎麼辦。
那就是不要愛上對不對,永遠也不要愛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