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心已經滿足,她覺得經過這些年,袁若鴻的胸襟越發坦蕩,這是一個成熟男人所具備的良好品質。
所以,掛電話之前,悅心羞赧的說了句:“謝謝你,若鴻!”
不是袁總,不是袁先生,而是以悅心特有的柔軟、甜糯的聲音叫他的名字——若鴻,袁若鴻沉浸在一種溫暖的喜悅裏,久久回味。
劉瑩的哥哥天天去醫院裏鬧,後來還鬧到了顧家老房子裏,被鄰居們指指點點。
顧楠的發小衛東勸顧楠回家養病的父親:“伯伯,咱給點錢把他們打發了得了,省得整日整夜的不得消停。”
顧家老爺子向來做不了錢的主,跟老太太商量,老太太哪兒能同意,一口咬定沒錢。
老爺子說:“拆遷的那些錢留著有什麼用?”
老太太硬說要給顧囡買房,老爺子急了,嗬斥她:“嫁出去的女兒,哪兒需要你給買房?況且,她婆家也不稀罕咱們那幾個錢。”
老太太強詞奪理的說:“那就留著給顧楠娶媳婦。”
這話讓老爺子更來氣了,“顧楠兩口子本來挺好的,鬧點小意見,活生生讓你個當媽的拆散了,現在還鬧出了人命,你還好意⊕
悅心羞赧的低著頭,笑而不言。
袁若鴻擁著她的肩,指著遠處的草坪,綻開無限美好的憧憬:“明年春天就在那裏搭個秋千,以後,孩子們可以在那裏蕩秋千!”
47、尾聲 ...
悅心最後一次見到顧楠,是在恒智的停車場。
她陪韓總去談新的合作項目,顧楠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匆匆往停車場走,他帶著寬沿帽子和特大眼鏡,遮住了大半邊臉,但仍沒遮住下巴上的燒傷疤痕,那些新生的肌膚在他原本堅毅的下巴上如同蚯蚓一樣扭曲著,甚是駭人。
那天,風有些大,顧楠的帽子被風卷起來,吹到了草坪上,於是,便露出他燒焦的頭皮來,他趕緊放下懷裏的大紙箱子,去追那帽子。
韓總遠遠看著這個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年輕人,還說:“怎麼就燒成了這樣?真可憐。”
顧楠撿到了帽子,慢慢戴好,無意中衝他們車子的方向掃了一眼。他或許看到了悅心,也或許沒看到,隻是艱難的麵對著他們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悅心緊咬著唇角,一直看著他,不敢眨眼,她怕一不小心,當著眾人的麵流淚。
後來,顧楠開著車從停車場出去,悅心看到他車子的後備箱處貼了一張某酒吧的海報,海報上麵的女子像極了劉瑩。
直到進了恒智,悅心還在想著顧楠,她想,如果當初她與顧楠的愛情多一點,現在的結局是不是就會不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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