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什麼的最失敗了
幹淨整潔的單身公寓,被粉刷成淺綠的房間,窗戶開著一道縫兒,白色的窗簾被風吹起上下翻飛,偶爾透過窗簾的陽光細碎地鋪灑在床上的少年。少年較小麥色深一些的膚色,一頭烏黑的短發,額前能遮住眉的毛劉海被揉的不像話,右耳上一枚閃亮的耳釘,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著璀璨的光芒。
倏地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和著略顯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寧靜,一隻手狀殘影從被窩裏伸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力地拍向無辜的手機然後又迅速縮了回去,順帶著撈了撈被子。太陽光顯得很是的刺眼——好吧,我們轉一下視線看看可憐的手機君還沒有完全暗下去的屏幕。上麵清晰地閃著:8.12一行數字,下麵還有一排小字——10:47……
——我去!一覺睡到快十一點不說為毛明明是夏天還要那麼嚴實地捂著被子啊囧貨!
沒過兩分鍾,喧鬧的鈴聲又響了起來——不過很遺憾,這次響的不是近在咫尺的手機而是電視櫃旁邊的座機。已經超出了無影手的攻擊範圍。
少年皺皺眉,翻了個身子,繼續酣眠。鈴聲過了四十秒後自動熄火,立馬又孜孜不倦地響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少年終於忍不住鈴聲的摧殘了,撈起枕頭死死地扣在腦袋上,堅持了一會兒後選擇了舉白旗。一副即將暴走的樣子。
他有些搖晃地掀開了被子,——啊不,應該說是“她”。看著那胸`前的凸起,此少年應該為少女無疑……
虛浮地接了地氣,伸手撈過座機:“摩西摩西,這裏是藍井春秋。”一邊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甚至有晶瑩液體被擠了出來,一邊龜速朝著床方向移動,一屁股坐在床上,盤了個腿,把座機放在腿上,“啊啊,是老媽啊,什麼事?”
電話機那邊傳來一個聽起來就無限黑的聲音:“春秋啊,日本怎麼樣?”
“哈!?”少女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默默回憶起昨天自己是如何上的賊船——
芝加哥,還是藍井春秋,還是單身公寓,還是天然黑的藍井女士打來的電話。
“春秋啊。去日本找你姐姐好不好?”
“哈!?”床上的春秋一下子清醒了,擺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樣——雖然那邊的人看不到,“不要嘛老媽~”
“乖,姐姐有什麼不好麼?去找姐姐吧。一個人呆在美國也沒個照應。”
不!我有籃球基友還有自由泳!——但是這都不能說出來。這廂春秋立馬換了表情,淚眼地說,“姐姐不好!都不愛理我!”然後是咬手絹的少女形象“姐姐眼裏隻有劍道!”接下來是被拋棄的怨婦狀“人家在這裏過得很好啦~~媽媽~~”
“不行喲~”那邊的女士笑的很開懷,春秋頓生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一股不安地感覺在心裏擴大蔓延……那邊的女士輕柔地聲音說出了殘酷的消息——“春秋啊,房租是不是該交了啊?”
某人瞬間石化。於是流著寬麵淚的某人坐上了開往東京的航班,輾轉了十餘個小時之後終於來到了這個城市。她家姐姐在神奈川上學,現在過去的話還要坐上半天的電車。好在無良的老娘安排好了旅館,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就陣亡了。
春秋不是賴床的人,初中三年作為學校女籃的隊長她還是很有自覺的,晨練基本沒有缺過席——不過倒時差什麼的是生理需要啊生理需要~這隻有開了外掛開了金手指才能避免的東西她就免了吧!於是一覺睡到十一點……
—————春秋少女姐妹朵美好啊你就認了吧————
“老媽!我現在踏入日本國境不超過十個小時其中九個半都是在睡眠你覺得我應該對泥轟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