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鎖骨演繹的不隻是性感,還有那凹陷的骨窩中的Ⅶ印記,噬血而傷感。
他的手指是雪白的,修長的令人心生優美幻想,那樣美的手指,應該是天生為鋼琴而生的。可這男人的眼瞳卻冷的讓我不寒而栗,碧綠碧綠的,像
深不見底的祖母綠寶石。
“花久美?”
“你……是誰?”
“嗬”這家夥邪笑。
什麼也不說,隻是將手指輕落在我光潔的額頭上,而我整個人竟然像被咒語鎮住,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那優美修長的手指順著我的皮膚下滑,蜿蜒跋涉過眼角,溫柔的拭去我眼角的淚,然後漸漸下滑,下滑,停留在咽喉那一塊毫無防備的皮膚上遊移不去。
黑暗中,潮水湧過野獸的背脊,淹沒了我的呼吸。危險迫在眉睫,命懸
一線,我竭力逼迫自己冷靜的追問:
“你,你到底是誰……”
“噓。”他豎起食指示意我安靜,“我不是神,也不是魔,不要拿好和壞來判斷我……”語氣梢做停頓,他的眼光隻是落在我的眼睛上,卻穿越了我的靈魂。
“……我隻是來要你的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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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見過他的,≡
“嚇人有下手這麼狠的嗎?差點被你玩死了拉!”我朝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或許明天那裏就會有一道淤痕,“要不是朔月來得及時,我恐怕早沒命了……”
任憑我怎麼埋怨,這個被叫做seven的男生就是不鳥我。他眼裏看到的,始終隻有朔月。
“哥,跟我走吧。”
“回去?”
“對,跟我回布拉格,”
“seven,你知道的……”朔月遲疑著,黑暗中他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在內心權衡著,“我不能走。”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姐和曜太、KIKI、清流都聞聲趕了過來。大家穿著睡衣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隻看到房間裏這個陌生的男生正一遍又一遍地請求著朔月。
“哥,跟我回去吧。”
“跟我回去。”
“再不回去,以後就再也回不去了。”
seven站在窗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幾句話。沒有開燈,整個房間都淹沒在黑暗裏。我和其他人雖然還不是很明白狀況,但還是屏息靜氣的等待著朔月給他的答案。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哥,跟我回家,我們回家吧。”
“你再留在這裏,一定會有危險!跟我回去吧。”
“哥,跟我回去。”
……
一遍又一遍地乞求著。可朔月始終不發一語。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seven眼瞳裏深不見底的悲哀。似乎是拋下所有的自尊,千裏迢迢從布拉格趕來,隻是為了帶走自己的哥哥。夜風優雅的在他和朔月之間翩然而過,掠起各自額前的發絲。兩人靜默著麵對麵的這場景,完美如畫卷。
第二天開始,拐帶朔月未遂的seven這小子就在我們家住下了。與其說是住下,不如說是賴著不走。吃午飯的時候,我一眼就發現這家夥坐在了羽野旁邊。
可惡。
“呃,你占了我的座位,走開。”越來他越礙眼,我一腳踹過去,這家夥敏捷的一閃身躲開。他還是不看我,擺著一張臭臉自顧自的吃早點。
“喂,你不會笑嗎?不會說話嗎?”
“……”不理我。
“喂,你吃著的早點是我親手做的呃。而且這裏是我家,跟我說句謝謝不過分吧?聽到沒啊?”
“……”
“久美,seven是跟你同年生的,比你隻大三個月。”朔月淺淺的笑,從窗戶的縫隙中漏進的光線把他的睫毛染成了好看的金色。
“天,那就是哥哥嘍?!”我嘴巴張成了驚訝的O形。
“切,誰要當你哥哥?”
他不屑的撇嘴,雙手插袋自顧自地走開了,我跟在他身後恨不得掐死這小子。
“喂!我哪裏得罪你了?你來找你哥哥就找你哥哥唄,為什麼要先來找我,威脅不成還動手掐人?!沒見過你這麼惡劣的……”
無視。
“幹嗎不說話啊?哼哈哈……”我邊跟在他身後,邊一口一口咬著肉包 子,“哼哈哈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理虧是不是?你這個家夥,是不是腦袋
神經搭錯了啊……”
居然還是無視。
“切,叫什麼名字不好,居然還叫個英文名,什麼SEVEN的,自以為很拉 風是吧~?”正在我嘟嘟囔囔的時候,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