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吧,救救我,救救我的寶寶!”

窄幽閉的房間裏,蘇空夏挺著大大的肚子躺在床上,長時間的生產讓她清麗的臉一片慘白,痛得連哀嚎的聲音都沙啞了。

可門外的蘇喬隻是麵色難看地進來瞅了瞅,帶著惡意的目光落在蘇空夏身上:“你個賤人和你媽一樣不知羞恥,在外麵亂搞懷了這麼個孽種,要是送去醫院被人看見,你不要臉,我們蘇家還要呢!”

9個月前蘇喬突然非要帶她出門喝酒,結果灌得她大醉後意外失身,醒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等發現懷孕,她已經錯過了打胎的最佳時間,父親知道後非但不責怪蘇喬,反而嫌她丟人,把她關進蘇家別墅這個房間直到現在。

蘇空夏痛得瞳孔都漸漸失焦了,可眼睛還死死瞪著蘇喬,“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你救救他……”蘇喬被她瞪的心煩,這賤人平時性子軟的跟兔子似的,這會兒發了狠,倒真有點模樣。

她拿起手邊的剪刀,猙獰的在她身上比劃,“好啊,我今就發發善心救救你。

不就是剖個孩子出來嗎,我上手和醫生也是一樣的。”

“不!姐姐,不要!”

被囚禁在這暗無日的房間的每一,都是這個孩子的心跳陪伴著她度過煎熬,如果孩子出了什麼閃失,她就是挨過生產的鬼門關也不想活下去了!蘇喬毫不留情地下了刀,血肉被活生生剪開的恐懼和疼痛令蘇空夏尖叫到失聲。

但蘇喬仿佛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嫌棄地甩了甩手上的血跡,陰狠道:“隻要你生不出來,每過五分鍾我就再剪一刀,你自己看著辦。”

許是連孩子都被蘇喬的惡毒嚇到了,蘇空夏腹中一陣痙攣,緊接著一股熱流湧了出來,之後就眼前一黑再也沒有知覺,連看一眼自己拚死生下來的孩子都沒來得及。

等她再掙開眼睛的時候,蘇喬就站在她床邊上,她急不可耐地去抓她的手,可她動作牽動了下身傷口,疼的她栽倒在床上。

床單上,血水已經幹涸,凝固成了黑紫色,顯得格外滲人。

“姐姐,我的寶寶呢,寶寶怎麼樣?”

床前的蘇喬神色中隱隱含著一絲得意,清了清嗓子道:“你那個孩子生得太艱難,生出來就是死胎,我已經把他扔了,你從今以後就當沒這個人吧!”

一道晴霹靂打在蘇空夏頭上,她眼前一陣暈眩,尖銳的指甲刺破了手心才保持住了清醒,水霧蒙蒙的大眼睛透出一股決絕的恨意:“怎麼可能!他在我肚子裏很活潑的,踢我的力道那麼有勁兒……是你!是你們不讓我去醫院,你們害死了我的寶寶!”

不等她完,蘇喬已經不耐煩地招了招手讓人進來:“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死了就死了,你把蘇家的臉丟盡了的事我們還沒和你算賬,現在還跟我來勁!收留你到生產已經是我們看在血脈親緣的份上了,爸爸了,從今往後你不許出現在B市,滾回你的鄉下,再讓我們看見你回B市丟蘇家的人,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