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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可不可以不畫……”王黎捂臉求饒。
“啊，還是想笑是吧。”金信伸出兩根手指在王黎的肚子上像彈鋼琴一樣地彈了幾下。
王黎抗爭地擺了擺身子，卻還是欲哭無淚地把手拿下來，“畫什麼啊……”
金信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加想動手了。
所以不能等。
“閉眼。”
王黎這次乖乖把眼睛閉上。
雙眉微蹙，睫毛顫動，順便嘟了嘟唇。
看得金信更忍不住要動筆了。
他輕輕下筆，在王黎臉上畫了幾根胡須，不是人的胡子，是貓咪的胡須，左邊三根，右邊三根。
王黎憑感覺也知道他把自己化成了什麼。
“睜眼。”
王黎睜開眼，一臉委屈的小樣。
金信仔細觀察著，“一會不會吃到嘴裏去吧。”
“吃了的話你自找的，哼。”
“試試。”
“嗯？”
王黎還沒反應過來，金信就俯身一吻。
王黎反應得很快，為了讓墨也沾到金信嘴上，他吻得很賣力。
金信為了不把墨弄到床單上，拿著毛筆的右手伸出了床外，但是兩秒鍾後，毛筆就做起了自由落地運動，滾到了地上。
他本來是跪在王黎一邊，但是很快就跨在他身上跪著。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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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信把王黎抱到浴室，把他放到浴缸裏。
洗過澡後，王黎的嘴邊還有墨跡，金信用清水給他洗了洗。
王黎愜意地躺著，“所以說，到底為什麼……要畫。”語句的斷續因為金信在他給搓臉。
“我願意，我喜歡。”金信丟給他一個“這還用問”的鄙視眼神，就開始擠洗麵奶。
“切……唔。”王黎的一個感歎詞還沒發完，就被堵回嘴裏。
金信把洗麵奶呼在他嘴邊。
然後就開始搓啊搓。
王黎拿眼睛瞪他。
金信心中偷笑不已。
不知怎的，金信搓的動作原來越慢，越來越慢……
王黎瞪著眼，鼓起腮，伸出手指指他滿嘴的泡沫，示意他趕緊衝啊。
但是金信一點趕緊衝的意思都沒有，他搓著搓著，就改為了摸呀摸。
王黎一臉生無可戀。
“這臉居然是真的，不可思議。”金信自顧自地感歎道。
王黎想給他一拳。
他又摸了摸王黎的嘴唇。
王黎感到自己已經吃到了洗麵奶。
他緊閉著的嘴撇了撇。
然後，他就看到金信站了起來。
再然後，他就進了浴缸。
王黎不敢說話，眼睛裏寫滿了驚訝，不，是驚悚。
金信和他平行著坐下，然後扳過王黎的臉，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他的臉上也沾到了一點泡沫，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在他耳邊說，“一起洗吧。”
王黎帶著滿臉的泡沫，眼睛都瞪圓了，真的像一紙萌萌的小寵物。
本來是夠了，可是聽到這話，他的一顆心又開始砰砰亂跳。
。
周末。
Sunny來做客。
來看看他的小弟過得咋樣。
開門的是王黎，王黎對Sunny的感覺有點複雜，當時她冷冷地拒絕了他，但是她又還給了自己一個完整的金信。
對她，還是維持著對神的尊重好了。
“嗨，小使。”
Sunny還是那副樣子，似乎不會為任何事情煩惱和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