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拿我的石頭腦袋去撞牆。
現在可好,我該怎麼去麵對唐秋言。
該不知道又要怎樣取笑我了。
如若唐秋言像前天晚上一樣,再次追問我:“你昨天晚上是什麼意思?”
那我該怎麼辦,我總不能再說一次,我又將你當成君思了吧。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和唐秋言說了什麼。
我會不會所有的秘密一骨碌全部倒出來。
我敲了敲腦袋,應該不會吧!我應該不會這麼衰吧!
我低頭看見自己滿身的吻痕!
這足以證明昨天晚上我絕對不是做了一場春夢!
天啊,誰來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我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希望外麵的聲音絕對不是唐秋言發出的,是個小偷也是好的。
“你醒了,我正想叫你呢,早安,寶貝,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唐秋言的臉瞬間在我的瞳孔裏麵放大。
我沒有想到我一開門看到的就是他。
俊雅溫潤的外表,他一身清爽的站在我的麵前,文質彬彬。
很難想象他昨晚那麼……
一想到這個事情,我的臉就紅了。
“我做好早餐了,你冰箱裏麵怎麼什麼都沒有,平日裏是怎麼帶孩子的,她可正在長身體呢。”
雖是責怪,唐秋言的聲音卻還是溫柔的。
“我們平時都去外麵吃。”我弱弱的說了一句。
其實是最近我挺忙,前陣子忙著畫展,早餐一般都是在去畫廊的路上去粥店或者快餐店吃一點。
“外麵的東西哪有家裏的營養,以後,我做給你吃。”
唐秋言說的甚是自然,我卻聽得迷迷糊糊。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小草莓也醒來,揉著惺忪的眼睛赤足走過來。
“mama,早安,爹地,早安。”
我大驚,慌忙蹲下來問小草莓:“你剛剛叫他什麼?”
“爹地啊,mama自己說舅舅是小草莓的爹地,舅舅昨天也叫小草莓這麼叫他。”
小草莓倒是覺得這根本沒有什麼,在她的概念裏,爹地和舅舅或許沒有什麼差別。
可是,我就不同了。
我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麼呀。
現在連小草莓都叫他爹地了。
也就是,唐秋言根本就是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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