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自己太不惜福。
原來回家的感覺是這樣好。
白天我和唐秋言逛街看電影,或者看畫展。真是過得十分的開心。
墨家所有的事情報紙上隻字沒提,我想大約是爸爸買通了媒體。但是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
墨園那邊我潛意識的不想知道狀況。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給青青打電話。
青青告訴我子霜哭了一天一夜,便也好了,就跟平時一個樣,有時候還有說有笑的。
叫我不要擔心。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擔心。
青青是個粗神經,自然不知道。
但是我和子霜是雙胞胎。
至少,我知道我在最難受的時候就喜歡裝成若無其事。
子霜現在有多難過,怕隻有我能夠理解。
當時我決定放開唐秋言的時候,也是如此。
真的沒有想到,放了那麼多次,終究還是和唐秋言走到了一起。
很多東西我都不願意去想了。
也不願意去計較了。
不管是我虧欠了子霜還是子霜虧欠了我。
我已經沒有心力想這些東西了。
我的身體還算好,基本也不怎麼發病,偶爾有些哮喘而已。
但是我卻從唐秋言那邊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他說他和他的醫療團隊為我研究了一種什麼呼吸係統。
和什麼芯片差不多,很小。
隻要直入我的體內,我以後便可以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聽說那東西至少三十年可以完好無損。
我幾乎開心的要死。
如果這樣的話,如果我可以用三十年的生命去愛唐秋言的話,我便義無反顧了。
我覺得自己長大了。
可是,我仍舊想要最後再任性一回。
我陪唐秋言去買了一個新手機。
那家夥到現在還是用的七九年前的舊款,那個我挑的白色老古董。
他還真是個念舊的家夥。
我說我要把我的名字放在第一個,這樣他不管撥什麼號碼的時候都能看見我的名字了。
唐秋言對我說:“你的號碼我早就刻在腦子裏了,有時候做夢的時候還在給你打電話呢。”
我被他一句話說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但是,唐秋言認真起來可是相當的認真的。
他可以在書房裏一呆就是一整天,翻閱很多醫學資料。
我問:你那個東西不是已經研究成功了嗎,不是風險也不大嗎?
唐秋言就將我摟到懷裏:“我要的可不止三十年,你在我身邊至少也要六十年,你隻準比我早走一天。”
他對我越來越霸道,可是,我卻覺得離天堂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