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習慣性的無賴。
或許唐秋言剛才的話喚回我以前的回憶,我很自然的又將他當做了我以前的哥哥唐秋言。
又或許,唐秋言也這麼覺得。
他走過來,揉了揉我額前的碎發,語氣無奈又寵溺:“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
我賭氣的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唐同學,請自重。”
“你是我妹妹,我這樣怎麼了。”唐秋言說的天經地義。
“你還記得我是你妹妹,你不是很厭倦我嗎?”我覺得自己很小心眼,動不動就把這句話搬出來噎他。
因為,每次我這麼一說,他都會愧疚。
可是,這次我卻沒有看到他以前的那種反應。
他反而笑眯眯的說:“你確實不太適合做我的妹妹。”
怒氣莫名叢生:“誰要做你的妹妹,我才不稀罕。”
我真傻,唐秋言變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了。
我又何必自己難為自己。
氣死我了。
我氣呼呼的繞了禮堂一拳,檢查有沒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你轉的我頭暈,你敲牆有用麼?”
唐秋言坐在舞台的邊緣,撐著額頭,受不了的問。
“說不定有密道呢?”我狡辯。
“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什麼構造。”唐秋言歎氣。
我才不管他。
我隻是靜不下來,靜下來就隻剩下我和唐秋言兩個人。
難道我們兩個席地而坐,然後一起回憶我們幸福的小時候。
想想我都覺得詭異。
而且,我真的好餓。
我怕我靜下來看著唐秋言的時候會把他看成美味的食物。
我想象著唐秋言變成一隻火雞被我放在架子上烤的模樣,想想我都覺得爽啊。
正當我想入非非不能自拔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悠揚的鋼琴聲。
舞台角落有一架鋼琴,此時唐秋言就坐在鋼琴旁。
優雅好聽的就從他的指尖流淌開來。
此時,他的身上仿佛有光。
那專注的眼神,略帶微笑的嘴角和俊美的臉龐此時顯得那麼模糊卻又莫名的清晰。
我幾乎看呆了。
整個禮堂悠揚著動人的鋼琴聲,我的心似乎一下子平靜下來。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看著台上泛著柔和光亮的那個人。
這首曲子的名字叫“夢中的婚禮。”
幾乎被唐秋言演繹到唯美,像是來到一個到處鮮花盛開的世界,帶著花環,坐在鮮花編織的秋千上,呼吸者充滿香味的空氣,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