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座水城,所有的建築都浮在水麵上。
進入鳳天仇那座房子以後,更誇張,底樓竟然是透明的玻璃。
她踏進去以後,幾乎不敢走動,感覺走一步就要碎了一樣。
鳳天仇將燈打開以後,她竟然隱約能看到玻璃下麵水中遊動的金魚。
鳳天仇換上鞋子,就很隨意的走著,脫下白色的外套,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衫。
司徒雪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微怔,因為,她很想看看他褪去麵具的樣子。
但是,鳳天仇似乎並沒有這個打算。
他將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轉身對站在那裏的司徒雪說:“跟我來。”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的像是魔鬼的聲音。
說完便轉身,去了二樓,司徒雪也趕忙跟了上去。
因為,她也不想站在這裏,感覺就站在水上,快要沉下去一般。
鳳天仇將她帶到了一個房間,竟然是一個典型的女士房間,很漂亮,整個布局竟然都是她喜歡的天藍色。
而且很幹淨,似乎經常有人打掃。
所以說,花妖他們根本就是被這個帶著麵具的人給騙了,他哪裏不近女色,家裏連女人的房間都準備好了。
鳳天仇將她帶進來,一句話也也沒有說,轉身就出去。
司徒雪叫他,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完全是敷衍,像是完成一項任務一般。
海七公將她扔給他,看來他很不舒服。
本來想問一些事情,算了,現在她不太有勇氣。
而且,現在,她隻想睡覺,隻想忘記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好好地睡一覺。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鳳天仇。
花妖倒是第二天,準時將雲舟送過來了。
想到他昨天一副落井下石的樣子,也沒給他好臉色。
他倒是像牛皮糖一樣問東問西。
司徒雪真的暫時在這裏安頓下來。
慢慢的,竟然喜歡上這個地方。
很安靜,像是與外界隔絕了一樣,沒有一切的煩擾與喧囂。
這兩天,她在市中心一個不錯的地段開了一個飾品店。
其實,她不缺錢,她真的有很多錢。就是以前存的零花錢,也夠她下半輩子的生活了。
隻是,時間久了,就會空虛,想找些事情來做。
當年在法國留學的時候,她選了姐姐的專業,珠寶設計,後來也基本從事這樣的工作。
所以,她自己開了一個小小的飾品店,多數是自己設計或是喜歡的東西。
就這樣過了幾天,每天都和雲舟在一起。
沒有什麼喜悲,刻意忘記過去。沒有人打擾。
這樣的日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