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極力掙脫。
那個人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所以這個人不是他,絕對不是他。
她用力推他,卻被他緊緊的抵住,動彈不得。
他侵略的越來越厲害,一隻手直接撕扯她的衣物,隻聽見撕拉一聲,肩膀的小披肩竟然就這樣生生的劃開一個口子。
她所有的思維似乎快要被這個男人掠奪幹淨。
她實在沒有辦法動彈想張口咬他都沒有辦法。
這個男人簡直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他根本就是在發泄。
或者是懲罰剛剛她打擾了他的好事。
她及盡費力的抬起一隻腳,今天她穿的是九厘米的高跟鞋。
抬腳就狠狠地抵在他的腳踝上。
似乎都能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
那個男人連連退後幾步。
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死死的盯著已經退遠的男人。
心裏湧起一種無名怒火卻又帶著一種無望的恐懼。
不是阿恒,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難過。
其實,還是難過多一點。
她本想就奪門而出,可是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搞明白。
她不死心。
她在牆上摸索,門口就有燈擲,她啪的一聲就打開。
她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他依舊帶著銀白色的麵具遮住大半張臉,和他的眼神一樣冰寒,上身就這樣裸著,肌理分明,上麵似乎還有滴滴汗液還在往下流淌。
她趕忙移開了眼睛。
她微微有些恐懼,因為她清楚的認識到了他是鳳天仇。
世人眼底那個心狠手辣,得罪不起的鳳天仇。
她盡量將聲音顯得平穩:“你怎麼會有這個打火機?”
他不說話。、
司徒雪靠近了一些。將打火機攤在他的麵前。
那個男人卻是沒有看一眼,上前一步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她一下子便被壓倒在沙發上。
簡直是個變態!!
司徒雪用力狠狠地推他,或許是剛剛他的腳受傷了,他竟然被推倒在地上。
司徒雪從沙發上爬起來,慌忙就朝門口跑去。
一直走出這個黑暗的房間,一口氣衝出了人間天堂,她才扶著路邊的梧桐樹喘氣。
那個鳳天仇簡直就是個變態。
禽獸!
竟然會當他是阿恒,就算是他那嘶啞的像魔鬼一樣難聽的聲音和阿恒相比,就是雲泥之差。
她的阿恒已經死了,如果他活著,不可能拋下她一個人。
他就在後山,她還常常會去看他,如果他知道她總將別人當做他的話,會不會生氣。
應該不會吧,他肯定會說:“你高興就好。”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那個人怎麼會有這個打火機,又怎麼會有那條項鏈。
就算他不是阿恒,也肯定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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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間裏,那個男子半跪在地上,直不起身。
剛剛那一腳或許骨頭真的碎了,鑽心的疼痛,他已經站不起來了。
他一隻手撐著沙發的扶手,坐了上去。
他側頭,正好看見月光下麵的玻璃透明的像一麵鏡子一樣。
他一隻手撫上臉龐,緩緩地摘下麵具。
他的容顏在月光中顯得越發的清晰。
因為是側麵,玻璃中印出他的半邊臉幾乎絕美。
讓女人都嫉妒的美麗,卻不妖媚,透著男子獨有的魅力。
他緩緩的側頭。
玻璃中還沒有映出他的另一半臉,他便狠狠的將麵具扔出去,碎了一地的玻璃,碎了一地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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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氣氛沉得厲害。
司徒清源沉著一張臉,雲舟卻在他的懷裏打哈欠。
他嗜睡的毛病大概又犯了。
而司徒玥就站在一旁,亦是一臉的凝重。
誰層料想這兩個人白天的時候在媒體麵前一個笑的幸福,一個笑的愉悅。
門口出現一個身影,是司徒莊園的老管家。
“老爺,派出去的人回來了,都說沒有找到四小姐。”
司徒清源一聽這話就急了,順手就拿著桌上的硯台砸了過去:“混賬,都是你幹的好事,你倒是瞞的我好苦。”
硯台狠狠的就砸在司徒玥的胸口上,他微咳了一聲並沒有做聲。
卻是將懷裏的雲舟驚醒了。
瞪著烏溜溜的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抬頭看見司徒清源一臉的怒容,忙乖巧的說:“太爺,不生氣。”
司徒清源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些。
讓管家將孩子抱走以後,他對司徒玥說:“你還杵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出去將人找回來,回頭我再跟你算賬。”
司徒玥便走出去了。
外麵的夜風很涼。
他沒有去找。因為他清楚的明白她會自己回來。
不知不覺就來到莊園的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