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甚是動人,落小凡卻問:“這和你留下我有什麼關係?”
“我隻在你的身上,看到過一次“夜鶯之歌””年紹楷說。
落小凡驚異:“我的身上?”
年紹楷點頭:“就是你曾經戴過的腳鏈上的一塊黑色的石頭,“夜鶯之歌”要有一對才更有價值,你能不能找到另一顆?”
落小凡沉默,一時有些無法反應。
那個腳鏈是小雪的那條被定製的,沒想到那裏麵的黑石便是“夜鶯之歌”。
那自己一模一樣的那條豈不也是有一顆。
可是,落小凡清清楚楚的記得,四年前她離開墨吟風時,也就是蘭清雅將那條鏈子還給她的時候,七顆石頭裏就唯獨少了一塊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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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小凡回到聶家,簡直頭疼。
師兄最後說這件事還是交給她,畢竟她是最有機會找到的。
她隻說試試,其實沒有底。
那顆手鏈七歲的時候,落小凡將她給了蘭清雅。
像蘭清雅那樣的行家,會不會最後認出來,拿了那塊石頭。
這也說不通,當初這條手鏈就是蘭清雅在她出生的時候給她戴上的呀,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她又何必。
墨吟風會不會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
她真是有些吃不消。
回到聶家的時候,她不經意的問了管家一句:“墨吟風今天有沒有過來?”
“姑爺沒有過來。”管家恭敬的說。
落小凡的心情一下就沉了下去,她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那他有沒有打電話。”
“也沒有打電話。”管家回答。
落小凡的心情一下沉到穀底。她翻開手機,到現在為止,墨吟風連一個電話,一個信息都沒有。
她真的不要她,也不要子霜了嗎?
看著看著,眼淚就模糊了視線。
一連兩個星期都沒有消息,落小凡真是絕望了。
有好幾次,她都好想回去看看,車子都開到墨園的門口,或者墨石的門前,她還是走了。
見了他該說些什麼呢,說子霜是你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這對子霜大概也是一種侮辱。
可是這樣的日子,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每一天,她都在怨他,時間越久,她越是難受。
可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思念卻越來越瘋狂,終於在兩個星期的煎熬後,她放下了所有的驕傲與自尊,重新站在了墨園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