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利,乖乖地等在家裏,相信爹地媽咪一定會將小澤救出來的。”

米露咬了咬嘴唇,乖乖地點頭:“爹地媽咪一定要平安地帶念澤回來,我等著你們回家吃飯。”

“乖孩子。”

淩沐澤朝她微微一笑,繼而,事不宜遲地拉著水汐走出別墅。

此刻,一艘名為‘海鷗’號的遊輪行駛在廣袤的大海上。

在最頂部的船廂裏,一個滿頭白發卻難掩其威嚴氣勢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在他麵前的茶幾上除了有一本最新刊登的雜誌,還有一把造型精致的F78消音槍。

而離他不遠的地上,躺著一個粉雕玉琢極其漂亮的小男孩,隻是此刻,他的小身子被五花大綁著,因為綁的很緊,他白嫩的手臂,肩膀都刻出瘀痕來。

從被淩瀟華綁到船上後,他都沒出一聲,他深知害怕,叫喊沒有絲毫的用處,節省體力才有逃脫的法子。

剛才淩瀟華打給爹地電話他都聽的一清而楚,也明白爹地媽咪一會兒就會來救自己。

可是自己被他挾持著,難免會拘束到他那英俊神武的爹地,當務之急自己想辦法逃脫才是最重要的。

左思右想下,腦袋瓜靈光一轉,他神情痛苦地對著悠然喝著紅酒的淩瀟華道:“伯伯,我想尿尿,你把我鬆開吧,我不怕尿褲子就怕把您給臭到了。”

淩瀟華冷笑一聲:“你是淩沐澤的兒子,滿腸子的花花心思,別以為我會輕易上你的當,給我好好待著,少受皮肉之苦,等你爹地媽咪來了,一家團圓下地獄。”

小念澤完全將他的話當成屁給放了,就算要下地獄也是他,他們才不會呢。

“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就要尿出來了,這兒四周都是海,你覺得我逃得了嗎?難道你還怕鬥不過一個不過7歲的小孩子?”他神色故意裝作很痛苦。

淩瀟華沉思了下,最終應允道:“我放了你,若是你給我耍陰招,可就別怪我將你立刻丟下海裏喂鯊魚。”

他裝作乖巧地連連點頭:“好怕怕啊,我絕不敢耍陰招。”

淩瀟華這才走過去給他解繩子。

待繩子一解開,他抓住一個空檔,對著淩瀟華的手臂使勁咬著。

“啊~~”淩瀟華慘叫,小孩子咬起人來可不是蓋的,一排深深的牙齒印留在手臂上。

猛的,他氣憤難當間,額頭抵上冰涼的東西。

隻見那小家夥怡然自得地握著手槍對著他的手頂,那姿勢非常標準,不像是裝腔作勢。

如果換成別的小朋友,淩瀟華一點都不擔心,小朋友可是玩不了槍的。

可是淩沐澤的兒子就另當別論了,淩沐澤不一般,他的兒子自然也不一般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竟然打攪我的生日時光,真是不可原諒。”說完,抬腳對準他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淩瀟華痛地躬下`身子,他可不是裝的,是真的很疼,因為淩念澤自跟淩沐澤相認後,就在淩沐澤的要求下跟著世界冠軍級別的教練們學習跆拳道,柔道之類的道術。

被狠狠的教訓一頓後,鼻青臉腫的淩瀟華目光露出強烈的恨意,似要將眼前羞辱他的小家夥五馬分屍。

“看什麼看,眼睛很大是不是?自己給自己綁上繩子。”他一邊拿槍抵著他的額頭,一邊命令道。

淩瀟華故作順從地拿起繩子綁自己的手,卻悄眼察看著念澤的動靜,見念澤一個不留神,他立刻撲過去,將念澤撲倒在地,手槍頓時滑了出去。

“狗雜種,孽種,竟然敢算計我,看我不打死你。”淩瀟華雙目圓睜地咒罵著,邊對著小念澤拳打腳踢。

大人的拳腳更不是蓋的,小念澤被揍的渾身是傷,奄奄一息,血從鼻孔裏流出來,卻還有意識。

知道自己這次被抓住,就很難逃脫了。

擔心會成為爹地媽咪的牽製,他努力地動著腦子解脫。

眼睛轉動間,看到茶幾上有隻紅酒杯,腦袋瓜瞬間靈光一閃:“我會讓你威脅到我爹地媽咪,我自行了斷算了。”

說完,朝茶幾的方向撞擊,卻不是用頭去撞,而是以身子故意裝作無意間掃落茶幾上的酒杯。

酒杯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連忙偷偷地藏了一塊碎玻璃藏在手心。

“他們來了,哈哈,他們來了,淩沐澤,白水汐,你們終於來送死了。”淩瀟華大笑。

拽起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小念澤就往船板上拖去,而小念澤拿著碎玻璃悄悄割著背後的繩子。

淩沐澤和白水汐一跳到船上,見淩瀟華拽著兒子靠著圍欄,而且槍對著兒子的額頭,頓時驚的倒抽一口冷氣。